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有许许多多我无法理解的忧伤。所以我一直都还在流浪。流浪,流浪在天涯。
小城静溢的偎依在大山的怀抱,夜里山涧里的流水,一波出发,一波又将继续。她承载着今夜无语的对白。就像那朦胧的月光,照亮了那无名花的山岗。
一颗流星划过了无边的黑幕,留下了一道绚丽无比的伤。
午夜的KTV,是夜晚小城唯一仍在跳动的脉搏。它就像是一批疯狂的野狼,对着月亮咆哮,对着无尽原野苍凉的怒吼。
╭(╯^╰)╮今夜,注定无眠。
桌上横七竖八的放着空洞洞的酒瓶,不知是谁将酒瓶转动的发出吱吱的响。在昏暗的灯光下,努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躯体,直到天旋地转,直到日月无光。
胖子独自一人斜躺在角落里,有点发福的脸上比起“关二爷”的脸还要红透几分。仰望着那点点灯光的天花板,他的眼角闪烁着比星光还要耀眼的光芒。本想去找昔日的时光,却不知何时前面有了一片无尽的海洋。
我将麦克风紧紧攥在自己的手里,嘴角总跟着银白色而又冰凉的铁网亲密接触。即使我的嗓子像着了火一样彻心彻肺的痛,可是我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我彻底的放逐,将我自己,在这个死一般的夜。
总是想要在最后留住点什么,只是我们的青春早已散场。
今夜,注定泪会流淌。
其实我本不是一个忧愁善感的人,我不懂得将自己隐藏在暗夜里的星光下,更不会让我的世界接受细雨的烟泽,我只是江南的水,披着秋天的冷漠,流浪、
但我是一个会懂得珍惜的人,我珍惜我生命的的每一分亲情,我珍惜每一个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是每一个与我擦肩而过的眼神。冷漠并不代表我麻木,是的,我并不麻木,至少我的血液里流的是花儿一样的红,而不是深渊里流淌的蓝。
我依然还是一个会梦想的男孩,雨季的凤凰花开得无比娇艳。
我依然还会向流星许愿,依然会向许愿池投硬币。
我依然还只是一只羊,虽然我披着狼皮,但我的本性依然善良。
六月的离去,不是生死离别,也不是末日,但心中的暗伤,不是这淡淡的文字所能言语。是去年的昨日吧,依然还是如此静溢的夜晚,几条不知归期的游魂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没有星光,也没有月亮。黑洞洞的夜空像是上古妖兽的血盆大口,世间的一切都在那里消失————昨天,现在,还有未来。
那夜的风好大,真的,把我们的眼睛都吹红红的,在灯光下蕴含着一场暴风雨,就像是无数把尖刀无情的割向原野,也割向了自己的心。我们一直认为我们就会一直这样走下去吧,走过一条条熟悉的街道,走过那还残有余香的小卖部,我们走到城市的尽头,又走向城市的另一头。我们本就说好我们要去同一座城市,同一座学校。但我却偏偏偏离了自己最原始的轨道,落榜的我没有才华写一首诗名垂千古,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就像那生活在石头下的蚂蚁,天天背着比自己重几倍的重量,从石头的这头走向石头的另一头。
后来他们也都乘车北上,而我依然留在了南方,为了那虚伪的梦想,将自己彻底的遗忘。我们还会经常的联系,几天就几个短信,几天就几个电话。他们会告诉我***给他写了一封情书,
他给***送去了一首情诗。某月某日他参加了某某某社团,又某月某日愤然的离开。我们还是什么都说,节日里依然还会受到彼此的短信。但我知道我们其实是已经失去了什么,所谓的“海内存知己,天涯与偶比邻”只是古人的自我安慰而已。
残羹剩水的水墨画,没有了人的装饰,只会显得更加的苍白。
曾经自己很白痴的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孤独的侠客。孤独,不仅仅只是侠客前面的修饰词,他代表飘逸与豪迈,它是内心的苍白。很多人喜欢侠客,其实仅仅是他的那份孤独。生长在天山的那朵雪莲,是人们心中崇拜的神。
我现在并没有成为一个侠客,所以我并不孤独,或者说我承受不了那份孤独。
我依然和朋友们嘻嘻哈哈,我依然和兄弟打打闹闹。如果我的世界就我一人,那也许就是世界的前奏吧。末日审判时我只愿上帝不要让我还在冰凉的水中死去,那样只能算是一块石头在轮回中破碎,又在轮回中重组罢了、
我突然听到的谁在唱“夜已走到尽头,我们的青春也已散场”,那煽情的词调让空气陷入了疯狂,犹如那只从唐诗中飞去的白鹭,让落日的黄昏染上了诗人的忧愁。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只有等待,等待花的衰败后再次盛开,等待那张照片开始发黄。
陈年留影的回忆被演绎成一场场电影,在时光的窗口我们只能一次次回望,我们渴望成为不周山上那传说中的不死鸟,但事实上我们连传说都不是。我们只能小心的护住自己的伤口,不想让鲜红映入别人的眼帘。我们只愿离去时,有点尊严。
时光从我们身边悄悄流逝,去没有人曾经刻下过他的痕迹。
格调清纯的小说反反复复地说,永远的相守一万年,但我们却无法等待那么长时间,我们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坐在藤椅上,看着那些发黄的照片,想起我们曾经的年少轻狂。也许,我们仅此而已。
六月的天还未放亮,只是我们的青春早已散场。3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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