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直尺放在地图上,想要测量出两座城市之间的距离。0。03米、好近,但却又是那么远。我总是习惯的仰望天空,总是看着月亮。就像是无人理睬的枯叶,等待着风停下时的寂寞。这种寂寞,是信封上的一个浅浅的吻痕,厚厚的信纸上残留的指纹。我没有方向,没有思想的飘荡。不必在意何时风起,何时雨落。一直在两座城市之间闲逛,偶尔看见远方。
我总是想让自己变成尘埃,风从城市里吹来,便散了,散在了另一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我就不用在等待一天,一年,一千年。我就不用海天拿尺子测量出同一个距离,看着同一个数据。但我毕竟不是上帝,我也悲哀的发现我并不信仰上帝。所以我变不了尘埃,所以我还是要测量出两座城市间的距离。
人生又是何其的漫长,几十万个日日夜夜里,我孔孔不卷站在阳台上发呆,像怀念梦一样的期待着晨光。很多时候,我飘忽不定的心也有悱恻的一面。我享受着低头的刹那的落寞,欣赏水里城市的景色。等待自己的心,像千年珍藏的酒一样,在岁月里慢慢发酵。
我那如梦的魇,我那渔火,我的黑色山坡。
我终于尝试着在两座城市间素描,尝试着用信件解读城市间的距离。火车从两座城市间呼呼而过,消散的背影也只是个过客。我开始一遍一遍的从信的开头读到信的末尾,从春天读到秋天,从昨天读到了今天。日历没有风的时候也一页一页的掀开,在没有雨的日子里,我也能看见云的另一边。
两个人的距离,在我看来,其实莫过于手心到手背的距离,明明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明明很近,其实那又是那么的远,远到没有边际,远到没有日期……0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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