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一个人,忘了,有时候天空很晴,希望下点雨,有时候雨幕瓢泼,希望天可以放晴,大抵有爱的人都是吧,男孩或者女孩都一样,听雨是一幕,看雨是一折,大有婆娑,淋雨是一袭,躲雨是一藏,因为迷路的雨蹒跚了,还是歧途的我犹豫了,而是如此,下雨变成了一景,伞朵撑起一天空,好吧,就留一对情侣在伞下吧,哪怕是夕阳,哪怕是黄昏,哪怕是星辰给予的解放!
我也喜欢于,是故乡的雨,我也爱听雨,房间听雨,楼房听雨,窑洞听雨,趴在树上,躲在桥墩子下,山庙燕子一样,金丝燕雀一般,躲过弹弓的顽皮,逃进鸟巢的童稚,听花儿印着雨滴,看芍药一处好戏,我也爱雨天,眼睛躺进天空,白色修长的羽扇,邀请泥巴同来,山洪跟着天空的蔚蓝,不放走一直雨后的依然,那时少年,那时飘荡的童年,孩提一样的吮吸大地乳汁,襁褓似的哇哇啼哭,而我不喜哭。那时候就是男人,现在也是吧,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忘记了,披肩下的脸孔,时刻卷写着父亲的老去,老师的油纸伞已经破旧,我知道,这时候是童年和小时候。
那时候,我爱着雨,可能那时候我不爱女孩子的缘故吧,所以我义无反顾的爱着像女孩子的雨,爱春雨之淅淅沥沥,爱夏雨之轰轰烈烈,爱秋雨之缠缠绵绵,爱冬雨之凛凛冽冽,也许吧,听着听着,你就会醉了,为童年的简单梦想而醉,想着在远处的梅子林,想着在雨中起舞的白色鹤群,想着蜿蜒而过的河流,他们在干什么,在雨中沐浴,在雨中舞蹈,还是在雨中不断地前进,我不敢探出头去,在窑洞的半片门后面探出脑袋,甚至躲过母亲冲出雨幕,是的,我真的太想知道,河流在干什么,阴郁的天空里面,云朵在干什么。
家在西北,生在西北,长在西北,一直把西北当做自己的家,岁易风霜,景迁人时,身在江南,不敢懈怠这里的半丝雨滴,总觉得这里的雨水没有眼睛,没有心灵,没有灵性,更感觉这里的雨滴有点人老仓皇,被污染或者其他,我不愿淋雨,虽母亲已不再身边,也没有人在把我拉回到温暖的避风港让我避雨,实际上我已经远离了故乡,已经再也听不到那时候的一种纯粹的雨,一种纯粹的感情,我想我也是爱雨的,在这个人云亦云的社会里面,我的心被污染了,我的灵魂被侮辱了,而我却无力的回拨,我无力地仰望星空,是的啊,天空的确放晴了,星星羞涩的叼着香烟,月亮闪躲着,是雨后,在一个高高的山岗上,叶子残破着,我的心思空闲着,原来爱过的雨,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亲爱的雨夜,我想,原来我也是一个有爱的人啊,这么的老了,这么的没有生机了,感觉着整个世界的苍老,感觉着额头已经爬上的皱纹,我呢,不习惯这个清闲的日子,看东方的天空,一再高升的境界,我老了,天空有多远,我不知道,雨后的天空有多远我也不知道了,好吧,我抚平胡子的倔强,打乱多年前备好的扑克,抽象的回忆着天空遗留的那一丝一缕的雨意,我的家是在西北,我的根也在西北吧,呵呵,我仓皇的逃离,只是因为不想听这里的雨,怕他们串通起久远的味道,那是雨帘子里面的一抔黄土,味道清醒的让人神往,那是雨夜里面的一朵蛙鸣,可勾起我无限的遐想,遐是远的意思还是近的含义,我忘了,本来就是,人长大了就是健忘的,不像当初荷塘里面的泥鳅,繁育者一代又一代的思念,好像好像啊,家的外面还是很好的,景色独特的就像莫高窟的样子,大门外就是一片广览无余的川地,哪里住着小时候的童话--小河,院子的边缘是矮墙,站在院子的边上,我就能看到被雨雾包围和融合的大好河山,运气好的话,就能看见一两只落伍的白鹅,或者白鹤,还有很多我不知道名字的鸟儿,她们应该是姐姐,或者是妹妹,我总感觉她们是女的,或者是雌的,现在倒不管了,我想偷偷着在雨中看这样的境况,母亲一定不会同意的,而实际上母亲已经不止一次的劝我回去,我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不听话了,而母亲也老了,她不会再打我了,我甚至自虐到变态的怀念起挨打的日子,从小到大都是,母亲打了我十八年,我怀念那样的棍棒,虽然我还是不听话,风飘过,庄稼地里渲染起了波涛一样的起伏,雨水的雾气也随着风而转而飘逸,我想那一阵风卷进了我的欷歔,潸然泪下。
或者是一直说着我爱的雨吧,一年四季的奔波都不算累,当爱人走了,孩子病了,妹妹淘气了,这些时候发霉的馒头也锁着了雨的青涩,天空变了,交叉着年龄的血液,变成混血儿,诞辰一百年,生日刚过,就有些书页微黄,而自然而然的树叶子,也黄了,压迫着空气落了下来,秋天吗?我问自己,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秋意阑珊,冷风大义凛然的悬着,灌进半开的窗户,我呢,找一个雨夜前的妻子吧,我告诫着自己,不要再等待了,不要在等待了,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惆怅,爱人走了,天也变了,我们都不认识了,而我是不是要找一个女孩子呢,也不久远,雨也跟着姗姗而来,掰开熟了的红薯,我分给她一半的温暖,拉起她的双手,原来冰冷的不只是夜,我怀念秋天这时候的雨夜,但又怕,怀念着那时候的秋天,可以手牵着手等待雨的到来,可以为她撑起一片简单的天空,雨是温柔的,湿我多一点无所谓,雨又是火热的,炙热着我的心思,我怕雨,秋天的,叶子告别树的时候,我也告别的伞柄,无知的话说了那么多,如今凭窗而望,感情的戏码太重了,我紧紧的裹紧衣服,我想我要回去了,和宿舍和床聊聊天,夜恍然而至,不在犹豫我的悲伤难过,丝线一样的雨夜飘着,也秋千一样的荡漾起明灭的路灯,我在还念着过去吗,不,我不能!
房子静静的,孩子已经睡着了,她是一个女孩,是邻居家的宝宝,她妈妈是一个寡妇,我!有股难以抑制的情绪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想到她的妈妈,我们都是悲催的人,她老公死了,什么原因至今没告诉过我,我们也不过是普通的邻居而已,而据我十几年的经验,如果我们不保持距离,那么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但实际上,我没有!
孩子生病了,而她能在我的床上,是因为她妈妈出差了,没有人带她,我轻轻的扶起她的头发,小丫头深深地叹息了一下,好像是没有睡着一样,还好,她的烧已经退了,这让我很欣慰,而今天早上我不得不离开她,是因为公司的集团领导来视察,不能没有我,实际上心思悬空,我为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的孩子担心了一天,雨跛着脚,一阵没一阵的下着,好像没有生机的幕布一样,不动作不喘息,我不懂,静静的聆听,还是有生硬的脚步,几乎没有声息,还能怎么样!
于是一整夜的荒唐就这样的过了,伸伸懒腰,窗帘外面还在缠缠绵绵的下着,我觉得这段时间就像小说世界一样,我的空姐不是孩子的妈妈,我的机票却阴差阳错的烦了,不折不扣的错了,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如梦如幻,实际上忘记了雨和昨晚,是因为她妈妈昨晚回来了,我穿着睡衣就去开门,她微愣了一下,然后淡淡的笑了,好像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的,我不知道,她没说什么,直接到我的卧室的床上抱走了孩子,我慌张的给孩子披了件衣服,那是我的外套,关上门,开着灯,抽了一根烟,躺在床上,懒懒的,一句话不想说,也没有耳朵听我说,突然发现,我没有了睡意,我决定去外面走走。
已经是11点多了,很多灯还在亮着,一夜或者半夜的雨冷的我直哆嗦,我一定是疯了,心思如此的重,是因为还有一件事,妹妹,关于妹妹,我想了想还是笑了,幸好年幼,我们都是,就应该多这样笑笑,我觉得我们都会好起来的,真的,我给自己打气,路灯在与中显的朦胧极了,我服服帖帖的攥紧衣服的角,眼睛朦胧,不知道,如果有熟人遇见的话,一定是雨搅乱的局,一定是雨水而不是泪水,我想好怎么应对熟人,城里人都是,睡得比较晚,不想我们农村,晚上下雨,这时候一定是在被窝里面,要么安详的像等死的浮游,要么真就是安安静静的心无杂念的睡着了,我想要是在故乡,要是在家乡,我已经早已睡着了,我的习惯,那时候的习惯很好,天一下雨,就是睡觉,虽然已经是十几岁的事情,而更小的时候,逢下雨我就激动地不得了,为什么激动我不知道,但是要去做什么我们很清楚,等着吧,拉着妹妹,一伙去玩泥巴,去筑造大坝,这些都是让人高兴地事,还有下雨天的鸟儿基本上都会在巢里面,去掏鸟巢也是常有的事情。
突然之间想回家,想回到有父母亲的那个家,想回家,想回到门前有河流有小溪的那个家,在那里听不到车辆的发动机声音,在那里没有公园的长椅,但是到处都是可以躺着,睡着的草地,秋天也罢,有落叶的柔软和温度,可以躺着,可以坐着,可以思考着数星星,看望古老的外婆,听蛐蛐逗乐子,听青蛙你争我斗,爬在树叶上面,用耳朵贴在大地的心脏上,听大地的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树叶,看到底会有那一瓣雨滴落在这片叶子上,然后是碎裂的像珍珠一样的剔透小雨滴,这是美好的,我想回家,想回家,或者现在这个一个人的家也可以,我也给同事开过玩笑,我的家?我走到哪里我家就在哪里,实际上我多么的想定下来,在南京,在北京,上海或者西藏或者兰州,天涯海角都可以,那么愿与你执手偕老的爱人会在那个地方呢,或者是在夏天,在冬天或者秋天,而在秋天,我没有遇到。
我也爱雨,关于爱与怕,更多的可能是爱吧,抛开略微温热的围巾,丢了吧,在雨季里面,南方的梅雨季节,不想,不爱想为什么这么的潦草,实际上我真的不稀罕,而喜欢的,恐怕真是家乡的那些念想吧,雨是一个名词,也是一个动词,到哪里都有雨,英国也有,那时候我就站在泰晤士河旁边,法国也有雨,那时候我和以前的丫头牵手埃菲尔铁塔下面,我觉得我们太浪漫了,当时年轻,当时火热的一片红心,想带着丫头走遍世界,可惜时间少的可怜,所以阿斯旺去不了,泰姬陵去不了,我想我只能去我心灵困惑的地方转转,美其名曰旅游,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应该是一个有个性的人,蛊惑着雨,普普通的雨各种各样的诱惑和美丽,我怂恿着年轻的蠢动,愚昧的忘记我也会老,也会长大,而雨,那里的雨都一样,永远不会长大,那怕是秋天的雨,但雨总能认得回了家的路,可是我-有时候真的会忘记了。
双鬓告别黑发已经很多年了,今天躲不及雷雨而被犀利的戏弄了一下,这把老骨头已经很散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谁啊?在门帘的后面,偷偷的探出头来,是一朵莲花,一朵莲花的温柔,雨水很冰冷,即使是夏天也是,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雨确实很冷,在夏天,我又被一次雨告别了撑了很久的坚强,孩子长大啦,老伴一步一步的跨过桥面,我很生气的是,她为什么要出来,在下雨,她还在桥上,我想过去扶一下她,却发现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没办法在轻盈的冲进雨幕,我的先确保我摔不倒然后再尽力的过去,雷阵雨爆裂的冲击着水泥桥面,我们互相蹒跚着,我觉得这比但丁都幸福,她总是这样,每次下雨都要给我送伞,每次都被雨弄得落汤鸡一样,今天呢?这是退休之后上的第一天班,在一家老年公寓义务的打扫卫生,我觉得我没有出息,不过这也是我目前能干的活了,那里的年轻人也不少,都很热情,是的,在那里我想讲讲我们当年的故事,可是嘴动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还是年轻人能说啊,搀扶着老伴我这样给她总结第一天工作,她没有理我,拼命的想把手里的伞打开,这是一个习惯,她习惯了在雨天,哪怕是夜里都给我送伞,并且给我打到头顶上,我问过为什么,她笑着,脸上美丽的让人心疼的皱纹告诉我:我喜欢,我想做啊,是的,我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可能是年轻的时候我经常为她送伞的缘故吧,那是时候没有车,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我就在她的学校傍边租了一个只能摆一张床的地下储物室,然后边工作边照顾她,我觉得我照顾爱人是天经地义的,收顺理成章的,因为那时候我忘记了雨和雨拥有的情愫,我爱她,看着都喜欢的那种,所以每每雨夜,我更是担心,到去教室,自习室外面等他,可是这个是多么的经不起考验,我们都老了啊,我不愿老,真的不愿意老,我还想再年纪轻轻的爱抚着她的秀发,意气风发的鬼脸,可是还是不能了,我想现在我做鬼脸真的就会变成鬼了,我怕吓着我们丫头,真的,多年来是老伴,多年来还是丫头,我想只有我可以这么一直叫她,因为这样的称呼,让我的心温柔到碎了的境地。
以后不要再送了好吗?其实我一直想对她说这句话,虽然以我对他的了解她不会改掉这个习惯的,但是我还是很心疼,我担心她的脚不方便,会滑到,我想她一把老骨头恐怕也不能像当年那样陪我一起疯了,当年冲在雨中的我们,做过情侣,热恋的情侣,当年冲在雨中的我们,帮老叔叔推车,当年冲在雨中的我们,是一组义工,捡完街道上的垃圾,我们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年纪,老电影一样的回忆祭奠过去,老就老了吧,只是,忽然之间,我的脸上落下来几点滚烫的雨水。
我忘了为什么,健忘的人啊,我看到了雨幕里面的母子,襁褓里面的孩子,躲在母亲的怀里,在熟睡吧,小家伙在吮吸着奶嘴,和我小时候是那么的像,我看了一眼她--我的老伴和丫头,她颤巍巍的头啊,花瓣一样已经焕白了,几缕顺着额头流下的雨,我心碎了,也醉了,丫头还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让人心疼,而关于一切的回忆,那只是回忆!
是的,我也熬不清楚,我是处在人生的那个阶段,只是在还没有老去的时候,我的文章里面已经出现了很多关于老去了的词语,老了-已经是我笔下和键盘里面的高频词汇,实际上我们老的应该是没有那么的快的,每个人都是,时间公平的洗礼,好像每年,每个季节都会多少的下点雨,然后每个人都学着去淋雨一样,躲在伞里面和淋雨显然是不同的感觉,我们家的小丫头回来了,她真的很漂亮,我一直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丫头,而她妈妈就是我的老婆,你知道吗?在我老了的那一天,我叫了一声丫头,结果两个人转过了头,一个是我老婆,一位是我的女儿,我觉得挺好笑的,多少不离不弃,好吧,还不如在年轻的时候把孩子叫做宝贝的好!
小丫头还是叫开了,但是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今天的思绪都会带我去和雨季碰面,我懂得,原来我是在谢幕,关于雨懂得的幕吧,那是一层淡淡的,没有尽头的,没有边界的幕,白天会展开,晚上也会展开,因为一次意外的雨,因为一次不不期而遇,以为这就是一次浪漫的邂逅,我遇到了她,在租房子的那天,我们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住这,你是新搬来的,是的,后来我知道她是寡妇,还有后来我娶她为妻,我想我是幸运的,我是幸福的,因为我还得到以为天使般的女儿!
是故事吧!小丫头歪着头听着我讲给她的故事,是故事,是一个童话故事,我爱抚着她,小东西就依偎在我的怀里面,我爱女儿,爱的要命,甚至比爱丫头还爱她,我小时候就想着要一个天使一样的女孩做女儿,上天很眷顾,虽然不是亲生的,因为丫头没有那个能力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静思的时候,他们都是那么的像我,尽管这些与雨的味道无关!
天空飘起了一个东西,我不知道是雨还是雪花的粒,一样的布满天空,这毕竟已是来年了,我想,两年了,我们就这样邻居这两年了,后来的事情前面说过了,只是,只是还有一次刻骨铭心的事情来,那次的雨不是很美,简直就是祸害,丫头的电动车被撞了,而当时我还是她的邻居,也是那一次,父亲也因为雨而滑到,受伤了,也许当时的我并不轻松,我觉得苦难不应该都在这个倒霉的时刻凑全了攻击我,我善于防守,攻击的事情让我手足无措,她电话给我是因为除了我没有别人可以帮助她,尤其是没有别的男人,她感觉到的一定是很无助,我赶到现场的时候,狂妄的大雨已经把她的脸冲的不成样子了,泥水和血水混合着无助和疼痛,我心疼一个孑然一身的女人竟会有如此厄运,凭着感觉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然后撑伞,我傻傻的竟然忘记了报警,后来把她安顿到了医院,前前后后的安排好了手续,在她把我的手拉到她脸庞的时候,她不知道我的心事却早飞到了家里,是的,在赶往她的现场的时候我听到了父亲受伤的电话,而我不在身边,中间隔着千万里的路,我不知道父亲的受的伤重不重,只是心急如焚,慢慢的放下她的手,像木偶一样的挪出病房,然后电话给母亲,说是叫车要送往医院,可是我知道,我们那到医院,坐三轮车依然是要四五十分钟,而且还是雨天,山路都不好走,而父亲的痛,我唯有担心和难过,你进我在不在身边,这同我都无法替代,可还是….不在身边,进了病房,她还是那样的,我想她应该睡着了,可是没有,她问我怎么了,我没有说,示意没事,可是我想着,为什么两个地方的都会下雨,还都是我的亲人受伤,是的,我已经把我的邻居-她,当做我的亲人了
因为我无忘不了,她的骄傲是因为她是一位母亲,我知道她也痛,是因为她是一个还在上学还在年轻的母亲,所以每次下雨的时候,我会去她们学校等他,我再也没有当年等待一个女孩子的无聊,我只是觉得伞给她了,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出现在我面前,至于为什么她还要工作,我想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吧,一切都是朦胧的,一切又都是清晰的,她把孩子放我那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很不自然的表情,是对我撒谎的,是因为她们家出了一点事情,但是后来我始终没有问过,我不想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或者什么状况,但是我知道,我给自己买单,我给我能确定的一个男人买单,他就是一个负心汉,或者禽兽不如的畜生,不配做天使的爸爸!即使他死了,我也觉得是,一切都很久了,很久了,我忘记了我是在什么时候写的一些关于回忆的零散角落,片段勾起的回忆,船舵一样的注定要去灯塔,是的灯塔等她,在灯塔等她,我徘徊在学生里面,努力把自己当做一名学生,而她也是,穿梭在生活的圣坛之上,在学生、学校中,像小说的主人公一样,任由我的笔线,勾勒着她一个女孩的靓丽,一位母亲的骄傲,一个学生的懵懂!
是不是借着雨的话题,给生活套上应有的,或者莫须有的戒指,是不是在这时候回忆的眼泪是咸的,是心疼的是温热的,总会有时候是这样的,借着伞,借着伞下的荒芜,借着生命的致敬,荒诞的想想,安静的不成体统,不在不在,一滩向阳的海水是咸的,遗忘的眼睛是水汪汪的,而我的今天孑然着一个人的星期天,礼拜我一个人去做,弥散我一个人跪拜,钟声回旋在教堂顶上,丫头来了,陪着我走完了一生。
外面还是一层细雨,整个澡堂里面的雾一样笼罩着我的伞柄,我习惯的楼了一下身边,这样已经29年了,我老了,这次真的老了,好吧,就让教堂外的雨,最后一次洗礼一下我吧,撇开伞,天空不放晴,眼睛的余晖就是那点雨落尽的空间吧!是的,我笑着确定--关于那片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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