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末的一天读历史 用泪花说那缓流的河水,墨色的雨是那初秋的草原,还有江河失色,群山蒙面,风挥不去,雪掩不失,来形容这个民族, -->
最末的一天读历史
用泪花说那缓流的河水,墨色的雨是那初秋的草原,还有江河失色,群山蒙面,风挥不去,雪掩不失,来形容这个民族,足可以形为遗迹,相得益彰。
这个民族是屠城无数,杀人流河,征伐百年万里的上帝之鞭,蒙古铁骑。所谓情景交融,在历史读物中,依可通用,也是内在的规律。作者是一位老师了,当然,较之华丽辞藻和全貌概述,历史的真像,那些细节的真像亦可入笔,说“十月十号,你家的菜刀该我管了;你吧,从明天开始,就到我家切菜吧。十月十日看看九月九日的脸,用皮囊把刀包了,递过去,看着邻居在月光微渺的夜色中,推开柴门走掉,他叹一口气,谁让自己是个男人呢?”
这也许是虚构的场景和故事,来自高洪雷先生的《另一半中国史》。说汉人在元统治下,以出生日期为姓名,元统治者为防备草民造反,几家人合用一把菜刀的奇闻奇事,尽管秦统治时的销尽天下铁料,铸成十二金人,类似的事情早已有之。但是概括性的晨光暮色,细节性的趣味异俗,是历史通俗读物,也是故事叙述的另一种方式和视角吧!
而撇开这些朦朦的霜雾,在依稀的光明中,我洞见的是一颗向善而给予历史的新视角新解释的灵魂,独具慧眼,又目光聚集在更为广阔“中国”域沿疆边的“华族支脉。”正如斯言:“古代的中国并不是一个现代意义的国家概念,而通常是地域的、文化的概念。”并不著名的高洪雷先生
写以至此,转首望到窗外的光阴。这是2014年的最后一天,暮色降临,他们十年之晨的造物光辉,并没有落幕,一颗新的希望,新的梦想,在我的心和时代的黎明中,广阔而奇雄的展开;这是阅读和思想的引领和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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