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人类是自然的一份子,我们却从未停止过对它的赞叹。无论哪个年代,总会诞生出一些描写自然的佳作。----本素材来源于征文网
历史中的人类,来自于自然;现实中的人类,也从未停止与之联系。人类是否需要回归自然,已无暇质疑,压根我们就从未离开过它。缘何,自然对人类有如此大的魅力,让人类对对它又如此痴迷呢。让我们来揣摩自然吧。
自然是博大的、永恒的、质朴的,自然是真实的、直接的、深刻的,自然是一切生命存在的载体与展现。就像文章一样,尽管种类繁杂,然而能经得起时间考验并演化为经典的,多半是感情质朴、文字简洁、意味深长的篇幅。这一点,自然和它很像。即便是生活方式的转变,人类内在的呼喊也时刻地提醒着我们走近自然。应着这呼声,人类努力地寻找着,等待着,与之靠近的、尽可能多一点的时机。
或许,你还记得,某个阳光烂漫的春天,欣喜而一脸阳光的孩提时代;忘不了,某天被大雨淋到落汤鸡,却弄得满怀大笑的夏日骤雨;也忘不了,一边痛骂这严寒的可恶,却目瞪口呆地惊讶于雪后的冬日盛况;更忘不了,渐凉的秋雨中,久久等待却又未逢的某段恋情。
在四季的路途里,有无数个我们无法忘却的记忆画面,无数个我们深深喜爱并去怀恋的时刻。尽管山川矗立,千百年来,它依旧巍峨,但密林和鸟儿却从未怠慢,生龙活虎地演绎在这片舞台上。在四时的变换节奏中,它们频换装扮,也为人类留下了诸多无法淡忘的印象。随着时间的推演,人类的成长与转变,又媾和着自然的一切,生命从此变得妙不可言。
于是,我们记住了。
记住了,第一次亲吻时的情形,第一次与她亲密时的模样。在闭上双眸,试图回忆的那一刹那,自然主导的这一切,在人类的记忆源泉里不断变换着花样,跳跃着乐章。
“春者何,岁之始也”, 引自《公羊传 隐公元年》。在中国的文化里,春天被赋予了太多的含义。关于四季的文字,最早见诸于《周易》,“天地革而四时成”。《左传》里也有一段描述,四季的文字,“冬无愆阳,夏无伏阴,春无凄风,秋无苦雨”。关于春天的探究,早在《尔雅》就写道“春者,天之和也。”东汉许慎著《说文解字》将春释为“春,推也。”即推动万物萌发的意思;东汉末年,刘熙作《释名》将春解释为“春者,蠢也”,即蠢蠢欲动之意。春日迟迟,卉木萋萋。春天也有许多别名,诸如春阳、阳春、三春(孟春、仲春、季春)、九春、青阳、艳阳等。四季之始的春天,注定了它不同寻常的地位。
在中国的文化里,春天被赋予了另一层含义。“沐浴春风”,出自《论语》。原本记载孔子与弟子之间的一段对话。“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舞雩,即舞雩台,又称雩台,周代鲁国祭祀祈雨的地方。这段对话,在其后的历史推演中被赋予了深厚的文化涵养。无论是早期的饱学之士被推举为官,还是后来发展为通过科举踏入仕途,但凡求学之人,能得大师之点拨,可谓幸甚。“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东晋王羲之《兰亭集序》,被书法界视为瑰宝。这次盛会也发生在春天,千百年来,后人对这篇书法久久回味,推崇至高。然而,面对着国破山河,外族入侵,依循惯例举办的盛宴,谁能知晓王羲之在挥毫立就间的五味杂陈呢?
三月桃花始盛开,四月樱花红满市,五月槐花风吹清,诚可谓“春在乱花深处,鸟声中”。在现代文学作品里,描写四季的文章很多。我们读过老舍先生《济南的冬天》,也读过梁遇春先生的《春雨》,忘不了朱自清先生笔下的《荷塘月色》,也忘不了郁达夫那篇关于北京的经典之作《故都的秋》,这几篇都堪称是当代文学中关于四季最具代表意义的佳作。
季节替换所引发的感思,历来是名家关注的焦点。或许,类似于音乐的述诸一样,人类对节气更迭也产生了同样兴趣。读过乔治桑的《冬天之美》,你也不觉感到那种追求宁静生活的淡雅之美。“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首诗句留给我们的印象更深。古典诗人拜伦,这位战死在异域他乡的骚客,用短暂的生命为人类添增了一座追求自由的不朽雕像,除了了他的文采斐然,我们对他的气节肃然起敬。未曾读得诗人斯特西科罗斯《春天的歌》,却也能感受到古希腊人对春天的眷顾。“我们应找出弗利基亚的柔和曲调,对美发的喜悦女神唱颂歌,春天快来到了,…,春日里燕子呢喃细语。”一种美妙,在残缺的诗篇中悠然而生。《冬天与春天》的作者勃真,在他的这篇堪称中世纪关于季节具有代表性的辩论诗中,也确切地道出了春天的特点。可以肯定,人类对自然的情怀是相通的。尽管描写四季的文章有很多,唯有春天一直以饱满向上的热情,点燃着代代向往美好生活的人。但凡才情充沛之人都按捺不住,挥毫立就,写出无数篇流传千古的佳作。
----本素材来源于征文网
公众号:pcren_cn(长按复制)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