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这地上的温度,潮湿且热,不知道空中是不是也这样。
去了那个楼,辗转到这个楼,再没有更高的了,再高就要离开这片土地了。这里确实是很安静,几声鸟叫让人觉得逃离了地面。向下我不敢看,向上能看到的只剩下了云,云团紧拥,都向着某个方向飘去,这样的云我也不敢看了,但好在最终并没有离我更近。然而身边火红的热让我实在待不住,索性去这楼的地下看看。楼地下的门一环套一环,曾有人说这是防空洞,我内心大赞,原来这是避难所!怪不得,不热了甚至有点奇怪的冷。既然是避难所,再怎么转也应该是安全的。于是我胆子大了,虽是漆黑一片且没有半点声响,仅凭着微弱的闪光灯居然也鼓起了万分的勇气乱走。。。我预感到这个门后的房间不会简单,越靠近它心越慌,越靠近它越是奇怪的冷。果然,就连吱吱作响的开门声都像是里面隐藏了一个令人可怕的鬼魂。我知道,打开门并不会怎样,只有走进去所有的真相才会被揭开,一步两步三步。去!刺眼!原来是一面大镜子,手中的光反而成了干扰我的武器,让我看不清镜子中是什么,赶紧逃离!恍惚中也知道那就是我,但他到底有没有冲我笑了那么一下呢,我实在是不得而知,只觉得是森白的冷。干燥且凉的地方是没有了,在上在下都没有,我习惯于这潮湿且热,保不齐哪天就风云突变了,这我是相信的(天气预报早就这么说了,只是没有干燥且凉这个词)。
回来屋子,打开空调,早该如此。我紧靠椅背,向后一仰,闭上眼睛,展开双手,蹬直双腿,伸出一个弯曲的懒腰。再看那楼,火红的热和森白的凉不过也是些黑色的字。我一一看见,正回以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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