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智慧与美丽于一身的女神——双子座林徽因
关于林徽因,人们大都容易想起的是那一段多角恋,各种民国时期的八卦,与各种男人以及各种女人的相互交扯的故事与情节。
要讲她,必须得从她的出身,家庭开始说起。因为一个人性格、人生、命运的走向,与他(她)的原生家庭联系非常紧密。基本都是到成年前的家庭教育和培养就塑造了孩子的性格。人们不是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大抵就是这么个关系。当然,踏入社会后,在社会的熔炉里,会有很大的改变和迁移。不过,一般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林徽因,出身在一个官宦家庭吧。太早的家族起源就不用去追溯了,据说还和殷商时期的忠臣比干有关系。不过,对他影响比较深的就从他的祖父林孝恂说起。在她祖父之前,家中还是比较贫困的,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故事就是林孝恂因家中子女众多,买回来的梨数量较少,只得切成片而分之。到了她祖父这一代,由于林孝恂考中进士后来进位翰林,在当官期间,整个家族的人丁也好、家境也好,逐渐富足殷实起来。正因为贫寒的出身,林孝恂才没有一身的铜臭气以及为官的腐气,属于那种比较高德、清廉的官员。林徽因原名林徽音,是她祖父给她取得名字。“徽音”是希望她继承美德,又可以生很多孩子延续家族。后来因与某位名人名字相仿,便自己改为“徽因”。
林孝恂因为是由科举出身,所以特别注重教育,甚至自己开设私塾。加之思想超前,能接受西方的思想,所以对于家中孩子的教育不分男女也种类多样。他的儿女大都学过英语或日语,都出国留学过。林徽因因此也受到了福泽,接受教育。这就为以后打下了基础。当时林徽因的父亲林长民在外任职。从林徽因6岁起,便开始代祖父给父亲写家信,在写信的过程中,其父就没有再把林徽因当成了小孩子,称其为林先生,而且多次拜托她一定要照顾好家里。其实,林徽因确实成长为家中顶梁柱。在十几岁的年龄,基本家中的大小琐事都是她去协调、处理、决断。可以说,林徽因成熟的特别的早,这也为她以后独立思考以及个性自立打下了基础,不是那种傻白甜的女孩,而是真正认清现实有判断、有取舍。所以其父林长民曾发出感慨,“ 做一个天才女儿的父亲,也不是容易享的福,得放低自己的天伦辈分,先从最基本的平等友谊开始”。正因为如此,所以,在林长民去欧洲任职的时候把林徽因带走了。
这一次的欧洲之行,可以说是对林徽因一种人生与生命的重新洗礼。在这里,接触到更加先进的文化、思想、知识,而且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对以后生命、世界等等有了很深的思考和理解。她曾经说过“看了太多的小说的我已经不再惊异人生的遭遇”这样的话。事业的开端也是源自于此,爱情也是开始于此。在这里,她邂逅了她的浪漫王子徐志摩。成年人都会有思想觉醒的时刻,现在大抵都是在大学时期吧,会对这个社会和人生有个初步的认识和了解,也就是三观形成之初。所以大学真的很重要,没经历过大学的人生真的会是不完整的人生,无论如何,有机会一定要上大学,无所谓几本,当然越好的大学越好,这是一个文化、思想、精神的氛围,一定会给人生带来完全不同的改变和冲击。在这里,其父与她之间的感情与友谊更加深厚和坚固。
但是,父亲给他带来的影响,不仅仅只要积极一面,同时还有另一面。这就要涉及到林徽因的母亲。林徽因的母亲叫做何雪媛,是其父林长民的第二任夫人。她出生在一个小作坊家,是家中老小,所以自幼受到宠爱,在性格上便有所偏执、任性、不擅待人接物。因此,嫁入林家之后,与丈夫以及婆婆关系都没有那么融洽,而且8年后才孕有一女林徽因(古时重男轻女),更加不受待见。后来丈夫林长民找了一个上海摩登女人,虽肚子里没有太多的墨水,但是自由、时尚且为人乖巧,及得林长民父母满意,林长民也大感寻找的爱情,几近把他所有的柔情与浪漫都给予了她。再加上后来,这个女子生了一个男孩,更是和林徽因母亲关系变得冷淡,降到了历史最低。林徽因和母亲也因此搬到后院,而且,林母越发地忧郁、状态执拗极端,甚至因林徽因在与二娘的弟弟妹妹玩耍后回来也要进行数落、责怪。在林长民去世后,林徽因成为了她唯一的寄托和情绪宣泄口,吵架那更是经常。好在林徽因自幼基本在祖母的膝下成长,整体的性格锻造的还不错。
后来梁从诫在谈起她母亲对其父母的感情时说,“她爱父亲,但恨他对其母亲的无情,她也爱母亲,但恨其不争气”。正是因为这种从小对父母感情的旁观、注视,才造就了她双子座的性格,让她很早就能够理性对待爱情与婚姻。人们经常说,女孩子在恋爱中智商为零,会迷失在爱情之中。正是这从小的家庭经历,即使也贪恋、沉迷浪漫爱情的她,最终选择了梁思成。所以说,原生家庭对孩子的影响非常大,甚至家庭观、爱情观、婚姻观,也是照着父母的模子走出来的。
现在很多家庭,父母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但是为了孩子依然没有离婚,甚至有的已经协议离婚,依然同居不分开,就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同一时代的张爱玲也是如此,就是看到了父母之间婚姻的不幸福,再加上对后妈的偏见,造就了她一定要去寻找唯一之爱情,即使是飞蛾扑火也无所畏惧。可惜,遇上了世纪渣男胡兰成。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玩味,你越要找寻和追求,反而就让你深受其害,不能自拔。
有人曾经说,林徽因是个心机girl。个人觉得,这么说有些偏颇。因为林徽因本心并不是那种喜欢工于心计的女人,但是,她确实很不地道。在和梁思成结婚后,依然和有妇之夫的前男友徐志摩联系,权当做知心蓝友、蓝颜知己;一家人和金岳霖生活在一起,甚至曾说出同时爱上两个人(梁思成、金岳霖);还有好多男人依然对她趋之若鹜,藕断丝连。个人认为,不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纯洁与否,但这种行为真的很不地道、甚至不道德。这纯粹是一个女人享受3个男人的爱。从本质上讲就是她满足内心私欲和心理满足,从梁思成那里得到婚姻的稳定,从徐志摩那里得到爱情的甜蜜,从金岳霖那里得到无限的理解与关怀,脚踏三只船。也许事实没有这么过分,不过,我个人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能忍的人估计真的成了忍者神龟了。
当然,女神就有女神的资本,喜欢她的男人怎么做是他们的事。作为包围的核心,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其实也无可厚非。正是因为这些,才招来了她的情敌的攻讦,招来不断的嫉妒。比如张幼仪,她对于林徽因,应该是没有说出口,却刻在骨子里的恨吧。虽然,林、徐陷入爱情的时候,林徽因对徐志摩的情况并不知情,最后也选择了离开和放弃,但是就三人的关系和站位来说,她就是处于小三的位置,而且弄得张幼仪可谓是家破人亡、毫无吝惜地带着孩子被抛弃。比如陆小曼,她对于林徽因的妒忌和恨则是展现在明面上。包括诋毁林徽因是心机女都是出自她的口中。更是因为林、徐有书信联系,而经常大吵,甚至说出“你和任何女人交往不必瞒我,我无所谓,绝不干扰。但是,唯独林徽因,你绝不可跟她再有接触。老实讲,我是会吃醋的”、“看看吧,我拼着我一生的幸福不要,我定要成个人才”。可见,陆小曼是绝不允许林徽因践踏她的骄傲和尊严的。似乎林徽因对她的抵触也是最深的,和朋友在谈到她时,总是不再言语、不再多说。比如凌叔华、冰心,这两个人也是那个时代不可多得、耀眼一方的才女,可是,林徽因却夺走了她们应有的夺目,变得黯然普通了一些。所以才会有“徐志摩康桥日记谜案”以及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估计在和林徽因同一个时代的女性,都会有所悲哀吧,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无奈感。但其实,干嘛要比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特色,坚持好自己简单的小幸福就好。也许都是心比天高、高傲一世的人吧,包括林徽因本人,不然,命运又怎么会让她们碰撞和交集。
除了这些交织的错乱,感情的纷杂纠葛,林徽因还有很多朋友。比如与沈从文。当时沈从文刚出道,就属于穷困潦倒的穷小子,是林徽因对他进行救济,同时考虑到他的自尊心,就把钱塞到借阅归还的书里;在发生婚姻和爱情矛盾,很迷茫、无奈、难受时,是林徽因帮他解疑答惑、排解忧愁,让他赶快脱离感情的漩涡;在文革被打倒时,是林徽因依然如以前一样帮助他,不像他人一样与他划清界限,给予生活物质及精神的鼓励支持。可以说在一定层面上讲,没有林徽因,就没有沈从文,更没有后来的《边城》。比如费正清费慰梅夫妇。这是她的一对外国夫妇朋友,可以说在北平相遇后,想学习汉语了解中国文化的他们与曾经留学美国、思想自由开阔的林徽因便感觉相逢知己,交谈甚欢,引为“太太的客厅”座上宾。而且在林徽因的生活交往中,真正的女闺蜜似乎只有费慰梅这一个女性朋友,可以相互敞开心扉谈论心底最私密的事情。即使这对夫妇离开中国回到美国后,林徽因不间断地与他们书信往来,这份友谊一直横跨太平洋。包括,林徽因和梁思成的著作《中国建筑史》,也是由他们夫妇帮忙在麻省理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没有他们,在当时战乱的中国,这本书估计只能成为历史的遗珠。比如与中央航校那8位飞行员的故事。她一直把他们当做朋友、弟弟、孩子来对待,给远离父母家乡的他们以帮助、关怀、温暖,在他们毕业的时候,甚至被以“名誉家长”的身份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比如福建老乡托付的女孩林洙。当她来到北京时,林徽因帮她安排住宿、教她英文、给她生活资助、引领她进入建筑行业。唯一让人唏嘘的是,在林徽因去世7年后,成为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在很多时候,林徽因并不那么柔弱,而是带着一种刚强,一种独立高傲,又带有极强的感染力甚至母性的光辉。很多人把她比作为白色山茶花。
林徽因的成就一方面是在建筑,另一方面在于文学。
在建筑上的成就不再多说了,介绍梁思成的时候,已经写了很多,很多学术研究也好,一些发现也好,都是由他们夫妻俩共同完成的。不过,对于一个女人,一个在动乱年代开创建筑系先河,真的很让人敬佩,这得需要多大的智慧、毅力和才干。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确实不让须眉。由此也可见,林徽因的热爱、执着、坚持,这都是她性格上的闪光点。其实,中国式的女人大部分还是会选择一个安逸、稳定的工作,从而相夫教子、经营好家庭,女强人毕竟是少数。像林徽因这样执着、坚守、努力的更是罕见。看来要成为一个时代、能被历史铭记的风骚人物,确实需要不一般内涵,总会有超出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方。
在文学方面,比较突出的就是她的诗歌和小说。最为让大众所知的就是,在她儿子梁从诫出生时,为他写的诗歌《你是人间四月天》——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小说《钟绿》、《文珍》、《绣绣》也很受大众喜爱,细致的描写再现了民国时期女性的实际境况与内心渴求。
林徽因的审美以及喜欢的东西也是别具一格。比如,家中的家具很大一部分都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比如会在考察的时候,将随手捡到的残破石雕作为家里的装饰物;比如现在依然有市场的景泰蓝,曾经都要技艺失传甚至灭绝,最后在她的手中救场,对景泰蓝外观和工艺做出了改进,更加符合了现代人的审美。
纵观林徽因的一生,可谓真的丰富多彩、婀娜多姿。也正是这些经历、遭遇以及成就更加凸显出她的才学、美貌、智慧与品质。那相互交织的情感故事,也让我们这些吃瓜群众感动、羡慕或者唏嘘,总会让人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有时候会想,怎么这么多故事与情节会发生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呢,是老天对她的眷顾还是命运的倾斜?但也许只有她,才能承担起这么多的人生百态与是是非非吧。我们不要去羡慕别人,而是要汲取经验与智慧,经营好自己的小幸福。
岁月无论怎么流逝,你,林徽因,这个奇女子,初见惊艳,再见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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