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不符合现当代人思维及口语习惯,遭抛弃是历史的一种必然。
文言文仍有生命力,只要不向孔已己那样掉书袋,文白掺杂并不显得滑稽。当今新诗靡弱,而退休老头热衷诗词唱和,可见古典东西并未退出历史舞台。
文言文并不难懂,难懂的是用典、古奥文辞。古人又喜欢用别名、别号、郡望。如荷花偏要叫菡萏、芙蕖:文忠公文正公或者柳河东等一大堆,不甚其烦。加之古籍竖行繁体不甚符合阅读习惯,初学者望而生畏。
对进阶者而言,青灯之下,手持黄卷,线状竖体比简装横体有感觉。
庄严或书面场合宜适当用文言语词:如法律文件、法庭判词“之”字用法。如公文、书信“颂安"、"敬褀等。故文史类著作用文言则完全无碍。故凡亭台碑记如果用白话记叙则完全是搞笑。
口头语不要用文言,孔已己的故事想必贻笑大方,教训很深刻。被别人叫夫子简直和被称为“道学先生”一样难受
因无古词对应,凡存在新生事物、西式语词的地方应当用白话文。如盖茨曰:微软之WINDOS操作系统,实吾人廿世纪之最伟大发明也。滑稽!
文言文简洁,是其长处,亦是其短处。能记叙而不擅描摹,能状物而不擅发微。故三千年文学史,文言小说几无长篇。而短章亦多出于史传笔法,纵是聊斋,开篇常曰:王生者,某地人,不离史传窠臼。林纾译《茶花女》等诸西方小说,是尝试,更是奇迹。
本篇就文白夹杂,效果如何,看官姑且自存之。来源:百家号·诗词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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