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fly as a bird to your mountain)这句话本身就是双重意思,一种是“逃离”,一种是“找到新的信仰”
这本书是作者的自传,也是作者塔拉的前半生。她逃离了她的家乡,逃离了她的原生家庭。找到了她的新信仰。
“我们的父母被一连串虐待,操纵和控制所束缚,他们视变化为危险,不管谁要求改变,都会遭到驱逐。这是一种扭曲的家庭忠诚观念……他们称其为信仰,但这不是福音所教导的。”塔拉出生在一个极少有人能想象的摩门教的家庭。她的童年由垃圾场的废铜烂铁铸成。那里没有读书声,只有起重机的轰鸣。不上学,不就医是父亲要他们的坚持的忠诚与真理。他不允许他们有自己的声音,他们的意志是他眼中的恶魔。
不上学不就医,在我们看来不可思议,又有些可笑的事情,真真切切的在塔拉一家子身上发生了。父亲的教导也让塔拉在逃离大山很长一段时间宁死不愿相信医院。原生家庭扭曲的教育对塔拉有很大的影响。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我们也不难看出家庭教育的重要。
“爸爸的话题从第二次世界大战转移到了联合国,欧盟和即将到来的世界大毁灭。他说话的口气仿佛这三个词是同义词。”
“我们走回公寓我带他们参观我的房间,母亲关上房门,门后露出马丁路德金的海报,那是我四年前得知民权运动是贴上去的。那是马丁路德金吗?难道你不知道他和共产主义者有联系吗?爸爸咬着嘴唇上的蜡状组织问我。”
“过去我总是轻信一切,毫不怀疑,真是令人惊讶,全世界都是错的,只有爸爸是对的。”可以说塔拉的原生家庭教育是扭曲的,是失败的,是愚昧的,是无知的。最可怕的不是贫穷而是愚昧无知。Better short of pence than short of sense宁贫穷,勿愚昧。塔拉长时间的接受一种无知而又愚昧的教育险些害了她自己。
“小时候,我等待思想成熟,等待经验积累,等待抉择坚定,等待成为一个成年人的样子。那个人,或者那个化身,曾经有所归属,我属于那座山,是那座山塑造了我。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思考我的起点是否就是我的终点——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他唯一真实的样貌。”原生家庭的教育对于一个人的影响固然是大的,它有可能伴随着你一生,也有可能你在你成长或接受教育的过程中被击破。它可以只影响你的前半生也可以影响你的一生。
“你可以用很多说法来称呼,这个全新的自我:转变,蜕变,虚伪,背叛而我称之为教育。”
你可以通过后天的教育去见识是一个新世界,逃离原生家庭,寻找新信仰。
就像塔拉一样,17岁前从未上过学的她,通过自学考取杨百翰大学,
2008年获文学学士学位,随后获得盖茨剑桥奖学金,
2009年获剑桥大学哲学硕士学位。2010年获得奖学金,赴哈佛大学访学,
2014年获剑桥大学历史学博士学位。
哈佛大学,剑桥大学,哲学硕士,历史博士,一个17岁前从未踏入教室的大山女孩却带上一顶学历的高帽,熠熠生辉。
"我曾怯懦,崩溃,自我怀疑,内心里有什么东西腐烂了,恶臭熏天。直到我逃离大山,打开另一个世界,那是教育给我的新世界,那是我生命的无限可能。”
是教育助她逃离,是教育让塔拉遇见了最好的自己。是教育让她击破了她的原生家庭教育,坚定了逃离的决心。教育可以改变你的人生,但你必须努力奋进且有坚定的信念。
你想要什么样的人生,决定权在于你,只有靠着你的双手去努力,把背负在身上的厄运赶走,才能创造出更美好的未来。“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
没有谁能决定你的人生,只有你,和,你的人生。(李彦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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