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德国宪政
原以为1871年以后的德国经济、文化发展突出,而政治是其短板,但重看新版的《全球通史》后,发现德国对工人的劳动权利最为看重,福利国家的建设也是走在世界前列,工人阶级在德国社会是有极大的影响力的,我们时常忘记了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是德国人。
德国是制度、福利双管齐下,民主化如若是服务于现代化的话,对集权统治也需要重新审视。现代英美国家的代议制民主其实也是汲取了古代君主专制的优点,比如美国以总统为权力中心,国会和最高法院对总统没有行政干预权,只有法律监督权,只要总统不违法,他的任何执政行为都是独立的。所以美国总统既是国家元首,又是政府首脑,总统不对国会负责,只对宪法负责,因此即便是民主化程度很高的国家,也要保障政府首脑拥有实际权力,从而节约政治成本。同时借鉴美国,德国也采用联邦制,德国较大的邦,比如普鲁士和奥地利,的确可以否决对其不利的议案,但几个小邦可以联合对抗一个大邦,比如巴伐利、亚萨克森和符滕堡三个邦联合起来就可以否决普鲁士提出的对它们不利的议案。这与美国分参众两院,众议院按人口比例分配名额,顾全大州的利益,而参议院以固定名额代表从而确保小州利益的目的如出一辙。
关于技术革命
根据这本书,笔者曾经有过这样的总结:工业1.0机器生产时代的到来;工业2.0生产机械化、精密化程度提高;工业3.0信息化、智能化时代来临。细想一下应该是信息化、自动化,智能化是否是工业4.0的标志?4.0时代到来了吗?我们可以了解一下什么是智能,它应该和“互联网+”属于一个层级,应该是4.0的前奏吧,由此看出,智能化是一个新概念,也是一个动态渐进的过程,而且智能一定是指像人一样的智能。那么它究竟是源于人类的动力能源还是机动能源?笔者对此十分好奇。
关于近代科学
“这座大厦已经落成了,只有两朵乌云飘在上面,就是量子力学和相对论。”——最近一次是在《奇葩说》里听到这句话,起初也没反应过来,当后来听到“知识垄断”,才明白这不是单纯探讨物理,而是关于宗教、哲学、历史和科技文明的冲突与融合的问题。本书作者非常喜爱探讨文化发展和交流,并坚信欧洲近代文化起源于神学。西方古代神学的确拥有一套完整的政治、思想和宗教体系,它构建了以“神本位”为核心价值的一座大厦,恰恰是在这样的土壤里培育出了近代科学。
理论科学走在时代的前沿,它又催生了新的哲学体系,而哲学又派生出政治,原以为欧洲启蒙思想家研究的就是政治,后来才知道他们研究的大多是科学。宇宙社会学的奠基人是霍布斯,什么黑暗森林法则、猜疑链,这些对宇宙世界最残酷和最本质的解读都在《利维坦》中,而现代时空观也就是相对论的源头竟然在《纯粹理性批判》一书中,康德是最早“论证”宇宙具有开端的人。那么近代科学诞生的标志人物——牛顿,他解释了物体在静止和匀速状态下的运动规律,他的经典力学和三大定律奠定了近代人类的自然史观,而达尔文则在其后提出了进化论,同样奠定了近代人类的社会史观。
这让笔者想到了《深埋的真相》里有这样一句话:不同的科学领域运用先进技术得到了越来越多的科学数据,它们都确定无疑地证明,人类诞生于一种一次到位的设计,而不是经过一个漫长的进化过程随机出现的生命形式。达尔文和他的弟子赫胥黎都坚信人类是由某一种猿猴进化而成的,我们和现在的猩猩是来自同一种祖先,显然上述作者并不苟同。人的DNA似乎在我们尚未知晓的时间纪元里就已经排列生成了,那么人到底是由“猴”进化而来,还是由“人”进化而来的呢?这也是笔者看完这版《全球通史》的好奇之处。
关于罗马帝国
西罗马帝国(其实包括拜占庭)的灭亡和日耳曼人究竟有何种联系?是日耳曼凭借武力侵占了老态龙钟的罗马帝国?还是里应外合了一系列注定的天灾祸乱?还是通过更加兵不血刃的手法和平演变?在罗马帝国晚期境内,日耳曼人的数量达到极盛,各行业、各阶层、不同文化层次和不同社交圈子,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市井商人都充斥着日耳曼人的身影,罗马法由公民法过渡到万民法便是为了适应境内日益增加的外来移民,尤其是日耳曼族,可以断定日耳曼人在帝国晚期不仅取得了合法公民的地位,更是早已在古典文化的熏陶下洗涤了“蛮族”的野性,这绝不是一个短暂的过程。早在共和国晚期,凯撒在高卢的赫赫战功便为他赢得了一世英名,帝国建立之初,元首屋大维也曾数度北伐直抵蛮族要塞,还因为一些关键战役的失利而头撞立柱,北方的日耳曼族成为了他们的宿敌。罗马人在鼎盛时期没能消灭日耳曼人,反倒在文明的碰撞中走向了交融,最终北狄南下,以和平渐进的方式融入到更加先进的古希腊-罗马文明浩瀚中。罗马帝国就是被北方的日耳曼人蚂蚁搬家式地蚕食掉的,其实到最后历经大换血的罗马帝国其核心文化依然延续下来,而日耳曼人还是《高卢战记》里的条顿民族支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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