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那晚,是吗?或许真的想起来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最高处,在俯瞰最后的忙碌灯光熄灭后,那个冬日的夜晚再也没有寒冷。
任凭萧瑟的北风划过脸颊,我们煮着小酒,花生蚕豆,谈自己,谈生活,也谈一代代的时空过客。这就是豪情,这就是生命跳动的脉搏啊!仰天长啸!
我们一定都醉了,一定是的,或许你是真醉了。当那些被锁在北门玻璃内挨批的朋友,看到我们潇洒地穿越南门,鬼知道是为什么啊?
一定有人向往过,但是他们没有承认就放弃了。殊不知,某些事终究错过了。像你,也像我的傻子,不会是她的弗洛伦蒂诺·阿里萨。
我心中的“花冠女神”只有一个,那个人再也不是你了。
那一夜,会有很多人把我当做傻子,那是因为他们不是我们。他们成为不了我。
为什么你的爱如此痛苦,那是你未曾经历过冬日的严寒。
你知道吗?我其实最不会安慰人的孩子。你认为是我再陪你,是否知道对于孩子也是如此呢?
两个遭遇相似的男人,冲向那天空下的大海哦!我们放纵、奔跑、歌唱。对于我这没有声音的孩子,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旋律。这是大海使我们的。
启明弯月,我们划船去拥抱大海。灯光会打扰她的静谧,但酒与肉是此时最张扬的恣肆。
爱,如果有了情,不一定是爱情。如果从素不相识而生活二十年,那一定有爱情。她——不能被亵渎,不能被溺爱。
爱,是红枫上点点的眷恋。漫漫的思念总会燃尽红红的大火,在风中没有来过。
比翼齐飞的鸳鸯,在我眼中,那白羽才是一生的伴侣。
羡慕鸳鸯的孩子啊,希望成熟后,我们都是白天鹅。
那海上几只木船,在光的漫射下,我看到了岁月的沉淀,时空的截止。一瞬即逝便成永恒。
走过他为她精致的木桥,我倾倒,也为之流泪。我想,如果是我会更好。
当自己醉了,你才知道:她是多么不值得,而你一直优秀。
路的尽头是拐弯,火车的尽头是等你。
可能我们太傻了
一场未知的旅程,不知道前方我们会在哪停留呢?
就这样骑行,黄墙白瓦是多么鲜明的分界。
拾级而上,我们如同虔诚的仆人,那种浓厚的感觉就是欣喜、释放。
二十五年的屹立,观涛阁,你寂寞、流泪了吗?涛声不在,巨轮轰鸣,薄薄云雾是灰色的。
走了这么久,也该垂钓怡青。该来的总会来,能遇到的总会遇到。
那个黑暗,连光都逃不过。夹杂香尘与肃穆的味道,我就这样走了。由最初的害怕渐渐融入感动,儿时,多少次的靠近。却始终未敢入,当豁然开朗之时。一切变得都不同了。
参悟是一种自由,是无所畏惧。面对鬼神,我仍平等与直视。
百年一沉
光进不来的地方,是柔和的温软。虽然看不见,可是心却是澄明。这是一种难以表达的感触,或许只有身临其境并与之相融的人才会体会到。空气中夹杂着香尘、滴露、净土的味道,透过其中,渐渐你会听到那静静的声音。那是圣人的纶音妙语吗?不,更像是一种透彻的领悟,时空自然的法则。于无声之中静静有声,于不可及皆是无声。这一瞬,仿佛领悟了人世。当你靠近时,真理却消逝而去。这黑寂中,唯有玉宇清澄在眼前浮现。无须看见你的影子,的确是因为不可能看见,更是因为我知道,你就在哪里。
时空,在这里是静止的,就连希望与孤独也不存在,唯有思想在存活。十年,梦就这样结束了。如果十年前,我放下恐惧,静静地走过,那么现在会在哪里呢?又或会有如此般的痛彻吗?
从这到那,仅仅百米,走进去,走出来,仿若百年。
流年
生命在一辆辆卡车中穿行,这不亚于任何一种死亡游戏。我们还是熬过来了。
说走就走,一切随心所欲。那天我们不需要理性,心之所在,便是约定的地方。
火车的尽头是非常空荡的,却又给人兴奋。冬日的沉寂中,有着军人的情怀。
没有景色的郊外,也是有感情的。
在穿梭卡车的瞬间,仿佛丢失了一条生命。
既然终点是一样的,那就走吧,不要思考那么多。不违反规则,铁架桥也是可以骑行的。
我卧在铁轨上,我在上面骑行,怎么就感受到空旷的原野呢?这就是友情的力量吧。
我们推车爬坡,是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嗑瓜子,有时候没有比这更好了。
你记得?不要去在意太爬坡的艰辛,而要多去想滑坡的乐趣。我的爬的很高是为了滑行。
饿了吗?那就再坚持坚持。
棱角分明的建筑,这是设计师的功劳。
生活处处是美,譬如这天的夕阳。翻开过往的景色,我们两都是摄影师了。
既然来了,那就将上次没玩的全玩了吧。即使吐了,我们依旧是老样子。
莫要迷恋,迷恋会断肠,更何况时间不等人。
泪水洗涤伤痛吧!你我脚掌相印,如此之近,却相隔一方天地。她与他能听见彼此声音,相见于黄昏之时,而你我呢?我有你,你有悲悯。虽然我眼中的你——清楚,极其清晰——我能看到你眼中满是疮痍的大地,却没有倾诉的声音。
我天问地:我错了吗?
天地说:你未曾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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