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首都都柏林,是一个美丽、古老的城市,她也被誉为大西洋明珠,除了著名的大学、公园、桥梁之外,她也是个文学之都,大师之城。
王尔德、叶芝、贝克特、乔伊斯、萧伯纳,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以及多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让爱尔兰这个国家声名鹊起,而这些大师都在都柏林生活、学习、旅行过。甚至乔伊斯干脆就有一部《都柏林人》,甚至于一些足球队也命名凯尔特人、大连人,不知道是不是效仿乔伊斯或者是向名著、大师致敬。
爱尔兰以前算是英国的殖民地,被英国统治,后来独立,但是屈辱和被欺凌的历史,以及孤悬于海外,在英伦三岛之外,还有北爱尔兰被英国盘踞,爱尔兰独立运动包括爱尔兰共和军斗争了多少年,奋斗了多少年,都柏林人有着民族自信、民族自觉,更有自觉的民族文学、民族文艺。
叶芝曾经爱上漂亮女演员、独立运动的领导人之一的茅德冈,为她写下了醉人的诗句,让人陶醉,在都柏林,他们邂逅、相遇,但是最终叶芝是一场单相思,这段有疾、无疾而终的爱情,或者纯粹之爱造就了痛苦的诗人,却成就了一位伟大的作家。中年之后的叶芝研究神学、玄学,写下了集大成的《金枝》,或者矛盾和觉得世界不可控,爱情不可追的叶芝从象征主义,滑向了神秘主义,也造就他的诗歌歧义、饱满、能指和魅力。
或许只有都柏林这样充满风情和海洋气息的城市,才更能给作家、诗人灵感,王尔德,在这里生活、写作。还有写出了《等待戈多》、《秃头歌女》的贝克特,生活或许是喜剧,是荒诞,也是一场闹剧和悲剧,就是喧嚣和躁动,或者无意义,对于异化的资本主义,对于沉沦的欧洲大陆,对于扑面而来的现代,贝克特以存在主义、荒诞、后现代表达自己的思想。
而后现代的意识流,在乔伊斯那里比普鲁斯特更进了一步,他也被誉为作家中的作家,给作家阅读的作家,事实上,很多作家也读不懂乔伊斯和《尤利西斯》,不知道他的文本究竟意义何在,但是大师具备开创性,提供一种探索和写作的边际可能。
都柏林就是这么富于魅力,孕育哺乳大师,而且都是划时代,具备标杆和创新意义,也影响许多诗人、作家,可谓文学先锋、前卫阵地。
爱尔兰当然还有歌手恩雅,她民族、空灵、优雅,歌声如同天籁,也神秘、玄妙。这一切也都如都柏林的元素,充满了魔幻和艺术魅力。
爱尔兰都柏林自然还有萧伯纳,传说他很消瘦,也被讽刺,但是他经常回击,留下很多段子和故事,他也来过中国,受到当时中国当时大师和作家们的崇拜。由此可见爱尔兰和都柏林的影响力,爱尔兰是小国,但是大师辈出,这也是都柏林对于世界的奉献。
无论是在三一学院,还是爱尔兰博物馆,你都可以感受到艺术和文学的魅力,以及那独特的欧洲海洋国家、城市的美。也无怪乎,乔伊斯说这里是天堂的中心,但是低气压、沉重连绵的细雨,也让都柏林有着一种独特的忧郁感,迷雾蒙蒙、水汽蒙蒙,如同江南水乡,诗意结着哀愁,这或许也是城市的性格吧。
文 | 昆德拉传媒万木春文化工作室 风间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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