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赫玛托娃
阿赫玛托娃(1889-1966),前苏联著名女诗人。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贵族。1905年父母却忘了离异。诗人随母亲居住,不久被寄居在亲戚家读书。中学毕业后,诗人进彼得堡女子高等学校法律系学习。同时诗人开始投入大量精力从事文学创作。1910年诗人与贵族诗人尼古米廖夫结婚,结婚后先后在法国瑞士等国游历。这时的诗人写下了很多唯美主义的诗歌。这些诗在一些贵族青年中广为流传,也使诗人获得了“俄罗斯萨福”的称号。十月革命后,她的丈夫参加白匪遭到镇压。诗人一度沉迷于学术研究,放弃诗歌创作。但诗人坚持自己的爱国情怀。没有和另外一些人一样离开祖国。卫国战争期间,诗人写下了许多有关抵抗侵略、保卫祖国的英雄诗篇。二战后,诗人受到不公正待遇,遭到批判。20世纪50年代,诗人被恢复了名誉,但对诗人作品的研究一直是苏联文学界的一个敏感话题。1966年,诗人去世。直到1990年,诗人在苏联诗歌史上的地位才得到确立和真正的认可。
我们俩不会道别
我们俩不会道别,
肩并肩走个没完。
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你沉思,我默默不言。
我们俩走进教条,看见
祈祷、洗礼、婚娶,
我们俩互不相望,走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俩没有此举?
我们俩来到坟地,
坐在雪地上轻轻叹息,
你用木棍画着宫殿,
将来我们俩永远住在那里。
别
一
我们经常分离--不是几周,
不是几个月,而是几年。
终于尝到了真正自由的寒冷,
鬓角已出现了白色的花环。
从此再没有外遇、变节,
你也不必听我彻夜碎嘴,
倾诉我绝对正确的例证--
源源不断,如同流水。
二
正象平素分离一样,
初恋的灵魂又来叩击我们的门扉,
银白的柳树拂着枝条冲了进来,
显得那么苍老而又那么俊美。
我们伤心,我们傲慢,又有些傻呆,
谁也不敢把目光从地上抬起来,
这时鸟儿用怡然自得的歌喉对着我们
唱出我俩当年是何等的相亲相爱。
三
最后一杯酒
为破碎的家园,
为自己命运的多难,
为二人同时感到的孤单,
也为你,我把这杯酒喝干--
为眼睛中没有生气的冷焰,
为上帝无法拯救的苦难,
为残酷而粗野的人寰。
十、米沃什
波兰大诗人和翻译家。198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米沃什8月14日在波兰克拉科夫家中去世,享年93岁。米沃什1911年出生于立陶宛维尔诺附近的谢泰伊涅里一个讲波兰语的贵族家庭,后入维尔纽斯大学读法律,1936出版了首部诗集《冰封的日子》,二战期他在华沙一家印刷厂工作,战后曾在波兰驻美国和法国使馆里负责文化事务。与政府决裂后来到法国,于1960年离开法国到达美国,在伯克莱大学担任斯拉夫语言和文学教授20年之久。1980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他的作品才得以在波兰发表。1989年后,诗人结束了近30年的流亡生活,回到了波兰。米沃什虽然精通多种语言,但他一生坚持用波兰语写作。诗歌主题取材极广,技巧多样,诗歌里包含的文化渊源、地域知识、哲学思想,与诗人的敏感性相结合,因而受到高度赞誉。出版的诗集有《白昼之光》、《诗的论文》、《波别尔王和其它的诗》、《中了魔的古乔》、《没有名字的城市》、《太阳从何处升起,在何处下沉》、《诗歌集》等。
美好的一天
多美好的一天呵!
花园里干活儿,晨雾已消散,
蜂鸟飞上忍冬的花瓣。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我想占为己有,
也没有任何人值得我深深抱怨;
那身受的种种不幸我早已忘却,
依然故我的思想也不使我难堪,
不再考虑身上的创痛,
我挺起身来,前面是蓝色的大海,点点白帆。
尾声
因此是你的命运挥动你的魔杖,
唤醒暴风雨,冲过暴风雨的中心,
暴露纪念碑像灌木丛中的巢,
虽然你曾想要的只是摘一些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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