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日子一次就现已够了。我不记得自己此生究竟活过了多少次生命,从前挚爱我的亲朋好友,常常以生疏的眼光看着我,说:“我看你很悠远。”
总是这样下去了,风吹云散,春去春来。人生,永远都是山穷水尽。
经常有一些搭档,乐颠颠地送给我他们的着作,我表明赏识,但不想鹦鹉学舌。人与人之间没有理由要去彼此跟随。或许,这个国际也并不需求我的歌,但我需求演奏它们,不演奏不足以空掉心中的狂澜啊。
不知道是一些什么样的宿世孽海造就了我,真想于霎时间翻开生命悉数的内在!对这个浩浩无边的大千国际,我有着太多的感动和共识,似乎总是欠着些什么,而梦醒时,身外的全部又都是那么缥缈,那么冷酷,令人不生一点点的留恋。
人生真是一次漫无止境的游览,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分,我就不由想起《枫桥夜泊》这首古诗:“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郊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一种孤单、一种无助、万种凄怆。
眼泪浸在忧伤河里,流走的却是一片星星。
问星空,谁能与我同行?哪里才是我能够安歇的故土?
孤旅生计,漫漫人生。风呼呼地吹,水哗哗地流,就连此刻的小憩也是顷刻的空中阁楼。
雨夜的佛前,我昂首望见一盏明灯,它以永久的慧光照亮了我。登时,我理解了:“本身是佛!”
走过春天,走过自己,我是一位走向虚空的游吟者,只开此生花,不结来生果。曩昔的星空我不再回头,回头就要还原成泪珠了。
四年前,一位史地系的学生送我一套《日子之禅》丛书,扉页上写道:“韩教师,祝您具有一颗春色绚丽的禅心。”其时,我不明白。现在,我要对他说声谢谢,但不知他今在何处。
“赵州八十犹行脚,只因心头未悄然。”八十犹行脚的和尚,是最懂得修行的和尚。只要走过春天的人,才有资历享用秋的悄然。
每逢傍晚降临,我就抚躬自问,这一天,我是否亏欠过什么?答曰:没有。所以,我心安了。
在这深秋的时节,我写着春天的故事。寂寂的风吹过来,往事历历,落英纷繁,似乎诉说着极乐的奥妙。
生命的含义在于贡献,有多少留给自己,就有多少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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