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凌的认识简单----网恋,与心凌的分开茫然----失踪。
心凌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从网络上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心凌是那种很纯洁的女孩子,爱幻想到略显幼稚,很多的时候都是我把她从幻想当中拉回到现实,她会狠狠拍打我,然后说我不懂浪漫。
我真的很喜欢心凌。相处了大概三年左右的时间,我对她的爱升级为关爱,甚至不忍世间万物伤害到她的一丝毫发。动情时我曾抱着心凌,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要用我的命来爱你,保护你”。心凌显得很幸福,然后笑着对我说:“不准胡言乱语,这不吉利”。
就是这样,我们彼此不移的相处了三年。三年的尽头,心凌一句话也没说的离开了我,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要离开我,我曾哭过也恨过她。
分开的日子,心凌经常发短信鼓励我不要想她,要以自己的事业为重,每次我泣不成声回拨电话或者回复短信都如石牛入大海。
在心凌的鼓励下,我大胆挺进商海。激烈是我下海后的最大感受,失败失败再失败是我前期商业运作的全过程。在商海浮沉没有祝福,没有亲友,没有同情,没有悔过,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跌倒爬起,再有就是心凌的鼓励。
我始终坚信这是心凌在考验我,只要我能成功,心凌就一定会从新回到我的身边。越挫越勇是我能够成功挺进商业圈并成为商业巨头的根本。而心凌的鼓励是这根本的命脉与灵魂。
如今这座城市的市中心有一座圣女大厦,大厦整体建筑七十七层,正面楼体通体只有两个字:心凌。有这座大楼唯一一把钥匙的主人就是我.
有了生意运作的经验与资本的我依旧没有忘记心凌,每年投入大量“兵力”收集心凌的下落。每年我投入在寻人广告上的费用是我个人总收入的1/4,如此七年。
这么大的牺牲,我无怨无悔,这钱本来就是心凌赐给我的,她就是我心目当中的圣女。然而事与愿违,整整七年心凌还是音信全无。她发短信告诉我不用如此浪费的找她了,要我明白爱她就象爱我自己一样,要我继续发展事业,学会珍惜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我默默含泪保存好这第776条短信。
伴随着我对商业的种种恶性竞争的厌倦以及大笔资金投入寻找心凌对我生意产生的不良影响,我的生意日现衰败,渐渐入不付出,资不抵债。就在我倍感无助的情况下,心凌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要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可以去找她的一个叫做柔柔的朋友。我按照她给我的电话找到了柔柔。
柔柔是一个明显事业型的女孩子,她眉宇之间都藏有一种自信。是当地一家著名医院的神经科主任,工作之余的她除去平日的自信以外还多了些许的多愁善感,这两者之间的矛盾同时反映到这个美丽漂亮的女孩子身上,让她在我看来倍现妩媚。然而,虽然她十分完美,但是对心凌的思念强烈控制着我不要也不能对她有一丝的非分之想。
其实长久以来我一直都不明白心凌为什么要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去找柔柔,她没有资本,又不懂经商,除了安慰我对心凌的爱之外,几乎对我的生意没有一点实质性帮助,这困惑直到柔柔住进了医院。
柔柔是因为一起意外交通事故才住进的医院。我得知这一消息是从她母亲那里。她母亲电话通知我说:柔柔住进医院了,伤的很严重,躺在病床上只想见我。
柔柔的母亲坐上我的车和我一起赶往医院的路上和我唠叨了许多。她说她女儿是自从她的一个朋友被施工工地上的一个高空小重物砸的选择性失忆后就彻底变了。每天情绪低落,时而莫名其妙的哭,时而莫名其妙的笑,才至今天自驾车失控住入了医院。
我听后微微一振忙问道:“阿姨,柔柔的那位被扎失忆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柔柔母亲略带狠意的拖口说:“叫什么心凌”。“吱”的一声,我猛的一脚急刹车。
同一家医院的不同病房里我分别见到了心凌和柔柔。心凌见了我跟不认识一样的摆弄着一支纸飞机,而柔柔则奄奄一息。望着七年来我一直日思夜想的心凌,我在她的额头留下了重重的一吻,而后挥泪跑到柔柔的病房,一把抱起柔柔,激动的问:“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柔柔困难的挣开了眼,看着我笑了笑:“我喜欢你”.我无奈的咬咬牙.“心凌七年前就被扎成选择性失忆了,你对她的那份爱让我感动,所以我喜欢你”.我问:“那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柔柔无奈的摇摇头:“因为心凌是我的好朋友,这份爱我不能孰渎”。我急转头问医生:“她”?三位医生同时摇了摇头。
之后的日子里我只做了三件事:第一照顾好心凌,第二照顾好我的事业,第三拿着柔柔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反复读那777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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