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枫点头道:“他借宿农家,又抢走了人家的钱,还打伤了人家的姑娘,此人真是罪该万死!”
紫玲怔了一下道:“这些我倒是不知道,我当时找下去,因为天黑,路又不清楚,走了很远……”
“我就想他白天一定要逃命,所以干脆在前面一个叫做‘武化’的小镇上等着他!”
海枫忙问道:“姑娘可曾等到了?”
紫玲苦笑道:“自然是等着了,只可惜一个路人救了他!”
海枫越发地不解了,紫玲于是接道:“那时天才微明,我见一个人骑了一匹马飞快地跑过来,仔细一看,果然就是那秦桐……”
她追忆地叙述下去,道:“当时他的样子确是很狼狈,身上到处都是伤,只是都缠着布,身上穿的衣服也很不合身,还带着一把剑一个包袱,跑得极快!”
海枫冷笑道:“姑娘当时就该上去把他擒住!”
塞外飞鸿浅笑道:“我就跟踪下去,追了一会儿,不想他十分机灵,大概是发现我一直跟踪他,他就停在路边回头看着我!”
海枫哼了一声道:“此人诡计多端,姑娘大概是上他当了!”
紫玲看了他一眼,接下去道:“我当时见状,干脆上去与他说话,我说出了他的来由之后,他大吃一惊,当时就翻脸和我动了手!”
说到此,她冷冷笑道:“此人功夫果然不弱,若非他满身是伤,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海枫只在一边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语。
紫玲却娓娓地叙说着这一段经过,愤愤地道:“我当时好容易把他战败,眼看成擒,却想不到路边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过路人!”
海枫一惊道:“是一个什么人?”
紫玲皱着眉头道:“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姑娘。真奇怪!”
海枫也不禁纳闷,冷笑道:“也许是秦桐在中原结识的朋友也不一定,他是很能讨女孩子欢心的!”
紫玲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看他们以前并不认识。”
说到此冷冷笑道:“可笑那个姑娘,像是在做一件路见不平的好事一样,竟自认是一个女侠客。”
海枫不解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紫玲叹了一声,道:“那个姑娘说我不该欺侮一个身上有伤的人,就根据这一点,不问青红皂白和秦桐连成一气,双双战我一个人。哼!”
海枫自语道:“可恨!”
紫玲皱了一下眉道:“那个姑娘年纪轻轻,倒着不出,她施展了几手剑法,却是很不平凡,若非我闪躲得快,几乎要伤在了她的剑下!后来我才发现,她只是反复的施展那几招,但我却没有办法取胜。”
顿了顿,又接道:“这时秦桐见有人帮助,更为大胆,待机用喷火筒打了一枚硫磺弹丸,我险被所伤才败了下来。”
她冷笑了一声,道:“我本来也以为那少女和他一路,可是这时候我才看出不是!”
“为什么?”海枫问。
秦紫玲道:“秦桐发完硫磺弹后,那位姑娘很生气地把他的硫磺筒用剑砍破了;并且骂他说:‘这东西只有下流的人才用,你不该用它!我要不是看你受伤可怜,就凭这一点,也不管你的闲事!’”
说到此,紫玲微微一笑道:“当时秦桐也窘住了,我的衣服也烧破了许多,因为他们两个人,我打不过,所以才退下来走了!”
海枫叹了一声道:“你没有问一问那姑娘的姓名?”
紫玲皱眉道:“这一点,我真的疏忽了;不过她告诉我她姓席,这个姑娘的样子我还记得!”
海枫猛然一怔,道:“姓什么?她是什么样子?”
紫玲看着他,奇怪的道:“姓席,十八九岁的年纪,很高,样子很美,只是好象不太懂事!”
海枫不由“哦”了一声道:“果然是她!”
紫玲一惊道:“这姑娘你认识?”
海枫点了点头道:“她是同我一起来中原的,因为行走不便,所以化装为书僮模样,改名席春!”
紫玲睁着一双明媚的眸子,看着他,似乎很惊异,海枫叹道:“这事姑娘不清楚,听我一说就明白了!”
于是约略地把和席丝丝结识经过说了一遍,他说得很坦白,可是听在紫玲的耳中,却是别有一种感觉。
海枫把席丝丝怎么被左人龙掳去的一段经过,也详细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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