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崇武和崇文并不矛盾,历史的境遇下,吴地人总是能够应时而变,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生活理念。
白居易在诗中写道阖闾城碧铺秋草,乌鹊桥红带夕阳。处处楼前飘管吹,家家门外泊舟航。”有这样的家,还能去哪里呢?还不笃定邀朋唤友前来白相相?
历史上,苏州是高人雅士隐居的胜地,太湖岛屿、古城、古镇上都被建起了别致的园林,疏朗有致、花木丛生、移步换景、昆曲声声,很多人在这里学会了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苏州人就是这样笃悠悠地过着自己的日子,似乎外界的尘世与己无关。就算是外地人来到苏州后,吃面、喝茶、游园、穿巷子走弄堂,闲观流水潺潺,谁家别院看个半天,时间也不禁慢了下来,时光也开始柔软起来。
懵懂间,很多人都在思考一个纠结的问题:苏州,难道天生就没有血性和雄风吗?它的肃杀哪里去了呢?
其实,苏州也曾血性十足过,这里曾经民风彪悍,吴俗“好用剑轻死”;军事家孙子就成名在这里;春秋时期,三大刺客有两人出自这里;现今出土的春秋名剑皆出自这里,干将、莫邪是这里的铸剑代表;项羽和叔叔项梁起兵就在苏州,麾下精兵八千,全部来自于这里。
这样一个充满杀气,甚至曾经霸气十足的东南重地,为何在历史的长河里逐渐变了,并且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彻底颠覆和改变了苏州人的性格,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吴语系尽管覆盖了长三角一带,但越人(浙江一带)的吴语与苏州人吴语就不同,苏州话是浓浓的吴语,细声柔美,好礼善乐,而越语则多铿锵,《左传》、《吴越春秋》说越音多“善野音”,不理会中原礼乐,偏“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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