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感激地道:“我知诗姊爱护我。”
左诗跺脚道:“我不要做你的义姊。”
韩柏一呆道:“那你要做我的甚……噢:对不起!”心想今次糟糕透了,这么样的说话也可口没遮拦,以左诗一向的作风,可能以后不会理自己了。
那知左持虽气得胀红了俏脸,却出奇地没有发作,只是怒瞪着他。
韩柏低声下气道:“诗姊不要不认我这弟弟吧.若我做错了什么:骂我好了!”左诗幽幽叹了一“气.道:“韩柏:我有一个提议,至于做不做得到,你自己瞧着办吧。”
韩柏过了关般心花怒放道:“诗姊咐的,弟弟必可做到。”
左诗瞅他一道:“不要说得那么笃定,别人或会做得到,你却要困难得多。”
斡柏好奇心大起,道:“求诗姊快点说出来!”左诗犹豫片晌,俏脸再飞起两朵红丢。难以启齿地轻轻道:“你最好多点耐性,不要那么鱼色,若你和霞夫人……真弄出了事来,会把事情弄得更复的。”
韩柏心知肚明这确不易办到,自和花解语初试云雨情后.几乎每和心爱的女性亲近时,都自然地想发展到进一步的肉体关系,不过左诗既这么说,唯有恭谨答道:“弟弟一定会在紧要关头,记起诗姊的劝戒,即时悬崖勒马。”
左诗招架不住他大胆露骨的“脏话”,站了起来,想逃出房去,韩柏早先她一步,把门拉开。
左请芳心忐忑狂跳,瞪他一眼道:“在那种情况下,不准你想起我。”
接着红着俏脸,带着一阵香风去了。
剩下韩柏一个人愣在门旁,不知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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