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怀疑道:“真的只是几句话吗?”
韩柏正气凛然道:“我以高句丽专使的身分保证这是真的。”
朝霞“噗哧”一笑哩道:“人家怎能信你,你连这专使身分亦是假的。还能作什么保证。”
韩柏见她语气大有转机,忙道:“身分是假,说话却是真的.这可由韩柏保证。”
“咿呀!”房门拉了开来,朝霞俏立眼前,一对剪水双瞳红红肿肿,显是刚哭过来。韩柏很想趁机香她一口,终是不敢,由她身旁挤进房内。
朝霞把门关上,转过娇躯,无力地挨在门上,垂下目光,不敢看他。
房内充盈着朝霞的香气,锦帐内隐见被翻皱,气氛香艳旖旎;偷情的兴奋涌上心头。
韩柏转身走回去,到身体差点碰上朝霞时,才以一手撑在朝霞左肩旁的门上,上身俯前,让两块脸距离不到一。
气息可闻。
朝霞呼吸急促起来,比柔柔还高挺的***剧烈地起伏着,檀口控制不住地张了开来,红霞满脸,眼光怎样也不肯望往韩柏.却没有抗议韩柏如此亲近她。
韩柏暗骂陈令方暴殄天物,放着这么动人和善良的尤物不好好疼爱,任她春去秋来抓衾独枕,天下间再没有比这更有损天德了。
当他刚想替天行道时,朝霞以仅可耳闻的声音道:“求求你快说吧!傍老爷知道我便不得了。”
韩柏傲然道:“知道又怎样?有我在。包保你安然无恙,我还要骂他冷落你多年呢!”朝霞一震抬起迷人的大眼,骇然道:“你怎会知道的?”
韩柏暗叫糟糕,表面却若无其事,暗忖不若栽赃到范良身上,道:“是老范告诉我的,他的棋虽然下得差,但看相却是功力深厚,连你平时爱穿什么衣服,是否喜欢雀他亦可以看得出来。”
朝霞震惊她道:“这也是他告诉你的。”
韩柏点头应是。
朝霞想了想。轻咬着皮道:“你以为他肯否为我看相?”
韩柏轻声地道:“有我专使大人在这里,那轮得到他区区侍卫长发表意见。”
朝霞“噗哧”一笑道:“你现在那像专使,只像个顽皮的野孩子。”
韩柏见她在眼前近处轻言浅笑、吐气如兰,意乱情迷下,凑嘴往朝霞香唇吻去。
朝霞大骇,慌急下伸出手掌.按上韩柏的大嘴。却给韩柏的嘴压过来,掌背贴上自己樱唇.两人变成隔着朝霞的纤纤玉手亲了一个吻。
朝霞另一手按在韩柏的胸膛上,想把他推开.总用不上半分力气。
韩柏见只吻到朝霞的掌心,已是一阵消魂蚀骨的感觉,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先吻个她再说,想要拉开朝霞护嘴的玉掌,忽感有异。
两行清由朝霞的美眸滑下来。
韩柏手忙脚乱下,掏出了一条白丝巾。为朝霞拭去痕,叫道:“不要哭:不要哭!”忽地呆了一呆,想起这是秦梦瑶的丝巾,登时像给冷水盖头浇下来,欲火全消。
假若自已如此半强迫地占有朝霞,那自己和探花淫贼有何分别。秦梦瑶也会看不起他。
这时朝霞掩嘴的手已无力地按在他胸膛上,若他想尝这美女樱的滋味,只稍稍微俯前.即可办到。
韩柏心中充满歉意,拭干她俏脸上的珠,见再没有泪珠流出来后,才移开身体,珍而重之收起秦梦瑶的丝巾。
朝霞的手因他移了开去,滑了下来,垂在两旁。缓缓睁开美目,以幽怨得使人心颤的眼光扫了他一眼,才垂“头去,低声道:“你是否当我是个欢喜背夫偷汉的荡妇,否则为何这样调戏人家,不尊重人家?”
这罪名可算严重极矣。
韩柏知道自己过于急进,唐突了佳人,忙道:“我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请相信我:求你信我吧!”说到最后,差点急得哭了出来。
朝霞抬起俏脸,责备地望着他道:“你刚才不是曾保赞过只说几句话便走吗?现在看你怎样对人家,教人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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