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我没让钟慎之送我,他有工作,回去大堆事等着他,而我们来日方长。他替我关上出租车门,我立刻摇下车窗看他与他告别,车开出后我就扭头从后车窗看他,而他也站在那里看我,一直到两不见。我眼泪已经擦干,但是笑容怎么也关不住,付车费特别大方。直到看见大黑小黑委屈的双眼,我才有点内疚:呀,我这不是见色忘义吗?撇下它们俩这么久。
我微笑着给二黑儿准备吃食,给它们拎出一块牛肉,化冻了一分为二,一黑一块。这两黑习惯吃生的,我往常是投活鸡给它们吃,每天一只,吃鸡的时候就是一付鸡飞狗跳样儿。好在我这儿草木茂盛,虫蚁不绝,鸡儿们长得又快又肥味道又好,二黑儿的吃食从来不会断。不过牛肉还是它们的最爱,吃完时候嘴角还沁着几滴血,特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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