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幽灵军舰之谜(第十章)(6)

    “没错!和那个一样,对吧?”

    “关于额叶方面的意义的确是一样的,但是内容其实有很大的不同。前额叶蛋白质切除术是切断了连接额叶中制造出情感的无意识部分,和意识到此情感的皮质部分组织。手术的结果让部分患者从激动把情感和痛苦中解放,可是菲尼斯的情况确实失去了打半部的额叶,只剩下本能,但是自我决定能力却几乎消失了。所以情况很不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安娜塔西亚活着的年代,刚好流行这种手术啊。”

    “没有错。要是她表现出更凶暴的个性就危险了,很可能会被逼着进行手术。”

    “就是啊。对了,听说你们在箱根的富士饭店找到了一张不可思议的照片?”杰瑞米说着。

    “是富士屋饭店。”御手洗马上加以更正,可能是担心杰瑞米书写原稿时的正确性吧。

    “富士屋饭店?”

    “对。”

    “不好意思,我可以把我们的对话录音吗?”杰瑞米举手发问。

    “轻便。”御手洗回答,接着杰瑞米从背包中取出一个看似日本制的卡式录音机,可以明显地看到他指尖的动作仓促而慌乱,连忙设定为录音状态。

    “我听说御手洗先生和您的朋友手上有那张照片的副本,能让我看一下吗?我已经一分钟都不能等了。”

    听到杰瑞米这么说,我想起自己在魔术室时也是这样的心情,连忙打开带来的公事包,拿出照片的副本。

    “哦!”一交给他,杰瑞米就激动得叫了起来,他将照片迎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在通道上来来回回地一边走动、一边看着照片。

    “这张照片会有多的副本吗?”他低头轮流看着我和御手洗,用不安的眼神询问着我们。

    “没有了,不过你请拿去吧。这张是你的,我们只要轻饭店再寄一张来就好了,饭店经理是我们的朋友,底片应该在他手上。”御手洗扬起手,很大方地说。

    “谢谢你、谢谢你!你们两位真是我的好朋友。”他激动嘶喊着,才又坐回椅子里,“这实在是一张相当珍贵的照片,划时代的大独家啊。走在这里的女性一定就是安娜塔西亚。虽然被其他人挡住,但是微微低着头的这个样子、娇小的体型,没有错,我这十几年来看过她不计其数的照片。这张照片是一九……几几年拍的呢?”

    “一九……一九一九年八月三十日。”

    “是一年之后啊!布尔什维克分子屠杀尼古拉二世一家的一年后,安娜塔西亚一个人来到了日本!真不敢相信。可是,这实在是太棒了啊!”他整个人完全亢奋起来,接着又显得无比陶醉,“这张照片可以让我当做下一本书的封面吗?”

    御手洗稍微看了看我的脸,接着摊了摊双手说:“应该无所谓吧。”

    “谢谢!谢谢你,我想全世界都会因此而感到震惊的。关于安娜塔西亚,不,是罗曼诺夫王朝的灭亡还有之后的俄罗斯共产革命,两位都清楚吗?”

    我们点点头。虽然我是临时抱佛脚,也大致了解了概略的知识。杰瑞米继续说:“安娜塔西亚还有他们一家被屠杀之前的历史,大家都很清楚,现在知道的细节更多了,因为发现了尼古拉二世留下的日记,这本日记和有他入镜的大量家族合照,一起留在莫斯科。从圣彼得堡到托博尔斯克,最后到叶卡捷琳堡,在一九一八年七月十七日被处刑的过程,藉由这些资料得以掌握正确的事实。”

    “过了一年半之后,一九二〇年二月十八日的清晨,安娜?安德森只身一人出现在柏林的兰德维尔运河,那是一个寒冷到冻入骨髓冬夜,从那之后,安娜?安德森的足迹也都很清楚。以柏林的运河为起点,到她在美国夏洛茨维尔死亡为止的一生,都留下了很详细的记录。”

    “然而,只有一九一八年的七月十七日到一九二〇年的二月十八日之间,完全没有人清楚她的行踪。当然,前提是安娜?安德森的确就是安娜塔西亚。这是一个谜,这一年半的行踪完全是一片空白。她到底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还有,为什么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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