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动果断、百折不挠的人总能得到大家的钦佩。马尔库斯·默顿一生六次竞选马萨诸塞州州长一职,最终他的反对者也因为钦佩他的勇气与忍耐力而投了他的票,而他正是以一票的优势当选的!坚持再坚持,永不放弃,这就是赢得胜利的全部秘诀。 美国政治家韦伯斯特在菲利普·伊塞克特学校就读时,始终不敢在全校学生的面前演讲。私下在房间里时,他也曾一遍一遍地练习演说,然而,每次一听到喊他的名字,看到大家眼睛齐刷刷都转向他,他的大脑会马上一片模糊,已经熟悉的东西都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却成为美国历史上一位伟大的演说家。甚至韦伯斯特所崇拜的雅典演说家德谟斯提尼本人,也未必能够作出像韦伯斯特在参议院反驳海恩时那样精彩的演说。 韦伯斯特有着惊人的记忆力,从他读书时的一件小事上可见一斑。一次,他用弹弓射鸽子,被校长撞见了,于是被罚背诵一百行古罗马诗人维吉尔的诗歌。韦伯斯特知道校长当天下午就要乘火车外出,于是马上回到自己的屋子,一口气背了七百行。就在火车快开的时候,他找到了校长,一句一句背了起来。一百句过去了,韦伯斯特没有停的意思,接着背到了二百句。校长不停地看着手表,有些不耐烦,然而韦伯斯特视而不见,只顾往下背。校长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问他还可以背诵多少行。“大概还可以背五百行。”韦伯斯特一边回答,一边不停地接着背。“现在你可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了。”校长没有办法,只好这样对他说。 一切伟大作家之所以能够成名,都有赖于他们的坚忍不拔。他们的作品并不是任凭天才的灵感一蹴而就的,而是经过精心细致的雕琢,直到最后把一切不完美的痕迹都除掉,才能够表现出那样的高贵典雅。 巴特勒主教二十年的时间和心血都倾注在他的《论类比》一书上,然而,尽管这样,最后他仍然不满意,想把作品销毁掉。卢梭认为,自己那种流畅典雅的写作风格主要得益于不断的修改和润色。维吉尔的《埃涅伊特》是用了十一年时间才完成。霍桑、爱默生这些大作家的笔记,确实可以让我们一窥伟大作品背后的艰苦劳动,他们准备一本书要用上几年心血,而我们不用一个小时就可以把它读完。孟德斯鸠写作《论法的精神》用了二十五年,而我们一个小时就可以把它读完。亚当·斯密写作《国富论》用了十年。古代雅典悲剧作家欧里庇德斯曾经受到对手的嘲笑,说他三天只能写出三行字,而那人却能写几百行。“你三天写的几百行是不会被人记住的,而我的三行却永久流传。”欧里庇德斯回答道。 意大利诗人阿里奥斯托尝试了十六种不同的形式写作他的《暴风雨》,而写作《疯狂的奥兰多》用了他整整十年时间,尽管这本定价仅为十五便士的书只卖出了一百本。柏克的《与一位贵族的通信》算得上是文学史上最恢弘庄严的一部作品。在校样的时候,柏克做了十分认真细致的修改,以至于最后稿样到出版商手里时,已经有点面目全非了,印刷工人甚至拒绝校正,于是全部重新排版印刷。亚当·塔克为了写作他的那部名著《自然之光》,也用去了十八年时间。梭罗创作的新英格兰牧歌《康科德河和梅里马克河上的一星期》完全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总共才印了一千册,最后却有七百册退还给了作者。梭罗在日记里写道:“我的图书馆藏书一共有九百本,其中七百本是我自己写的。”虽然这样,他却依然笔耕不辍,锐气不减。 很久以前,两个没有任何教育背景、默默无闻的年轻人在波士顿一个条件很差的公寓里见了面,他们决心要对这个社会中一种根深蒂固的制度—黑奴制度发起挑战。然而,对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他们的想法无异于以卵击石。在世俗的眼光中,他们的行为是那么的愚蠢可笑。要知道,他们所面对的是多么强大的敌人—这种制度牢牢地根植于我们国家最深层的政治土壤中,而且还与所有其他的社会机制和既得利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论是学者、政客、教会人士还是有权有势者,也不管他们各自的信条或政见有着多么大的分歧,都一致地拥护这一制度。 那么,这两个年轻人又能凭借什么来对抗整个社会、整个国家的偏见和狭隘呢?尽管前进的路途中充满了艰难险阻,尽管目标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但是,在他们的灵魂中却熊熊燃烧着神圣崇高的信仰之火,他们对于自己所追求的事业无比虔敬、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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