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一客”:“那里是我们的世界,我们什么都可以说,也什么都可以不说。”
“靓丽飞侠”:“我们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
“孤独一客”:“我们什么都可以不做,但是,也什么都可以做。当然,我可以不强迫。”
“靓丽飞侠”:“可以得好坏呀,你!”
“孤独一客”:“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靓丽飞侠”:“我是丁香,是像丁香一样结着幽怨的姑娘。”
“孤独一客”:“我真的想你。”
“靓丽飞侠”:“!!!”
“孤独一客”:“???”
“靓丽飞侠”:“思想谈了那么久?你在哪里(现实世界的)?不要告诉我,你在美国的华尔街!”
“孤独一客”:“在美国,顺着地球向后找,美国的背后,是京都市。”
“靓丽飞侠:“哇噻!!!”
“孤独一客”:“为什么‘哇噻’!!!”
“靓丽飞侠”:“我们可以约会了!在星巴克咖啡厅。”
“孤独一客”:“何时?”
“靓丽飞侠”:“现在!我拿一束玫瑰花。”
“孤独一客”:“好的!我带一本《另类情爱》。”
于是“孤独一客”常太平,便赶紧关了MODEN,闭了电脑,匆匆出了家门,穿过金融街,赶到了星巴克咖啡厅。
由于已近午夜,金融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咖啡厅里也只有一两个客人:一个是老头,不会是“靓丽飞侠”;另一个壮汉,是个大老外,自然更是与“靓丽飞侠”没有半点关系。
“孤独一客”只好孤独一人坐下来,在蓝衣女服务员的热情之下,只好很不情愿地要了一杯星巴克咖啡厅最便宜的咖啡,居然也需要人民币二十五元!看来,玩这浪漫,比直接去发廊泡小姐,一点也不省钱!
“孤独一客”慢慢地品着苦苦的巴西咖啡,眼看一杯咖啡已经见底,那个老头和壮老外都已经环视一下四周,瞥一眼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却还没有手拿玫瑰花的“靓丽飞侠”出现。
正当“孤独一客”窘迫之时,蓝衣女服务员端着一个小瓶走过来,那小瓶里居然插着一朵玫瑰花!
“孤独一客”突然心花怒放了,原来这“靓丽飞侠”就是星巴克咖啡厅的蓝衣女服务员!虽然这蓝衣女服务员不甚漂亮,但是,举止端庄,脸蛋白净,也还是可以被“孤独一客”接受的。
“你就是‘靓丽飞侠’?”“孤独一客”兴奋而忐忑地问。
蓝衣女服务员似乎没有听清“孤独一客”说了什么,热情地一笑,解释着:“午夜了,我们要停止营业了,所以,给在坐的客人送上一只玫瑰花,作为提示。”
“孤独一客”失落了:“你不是‘靓丽飞侠’?”
蓝衣女服务员似乎还没有听清“孤独一客”在说什么,继续热情地问:“您还需要一杯咖啡吗?”
“孤独一客”支吾着:“我……要……不要。”
蓝衣女服务员很是诧异,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干什么,精神是否正常,就在蓝衣女服务员准备招呼保安员的时候,却有一个快乐、清脆的女声传来:“我来了!我们再要两瓶墨西哥的啤酒:‘可罗拉’!”
一个胖墩墩、娃娃脸、小眼睛、满脸灿烂的女孩走进来,她手里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径直走过来,坐在了“孤独一客”的对面。
这就是“靓丽飞侠”!虽然她很灿烂,但是,她却不漂亮。好在还算可爱,倒不至于让“孤独一客”倒胃口到马上起身就走的地步。
“孤独一客”确认着:“你就是‘靓丽飞侠’?”
“靓丽飞侠”没有直接回答,把玫瑰花放到“孤独一客”身边,却像对暗号一般地说:“沉寂无声的是金融街,寂寞无奈的是我,一个渴望爱的男人。”
“孤独一客”见她背出了自己的话,便也重复她的话:“我们可以什么都想,也可以什么都不想。”
“靓丽飞侠”见他重复出了自己的话,便爽朗地笑了:“‘孤独一客’,你真是孤独,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靓丽飞侠”的热情、活泼把常太平那因期望美女而不得的失落情感渐渐扫荡得没有了。他也渐渐热情起来:“现实的我,与你想象的我一样吗?”
“靓丽飞侠”很坦率:“比想象的年龄大了好多,我原来以为你是一个大男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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