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是靠站台方向吗?」
「不是,反面,从通道看不到站台。」
「6号车全部是二人用房间对吧。」
「是的。」
「可是她一个人进了那个房间。」
「是的。到现在为止我知道的范围内,二人包房一个人住一次都没有。接着我猜测,这个鬼岛女士,这个人是不是和丈夫约好在列车上见面,自己来了,丈夫因错过乘车时间,没有乘到列车而吃惊呢。」
「的确,我也是这样考虑的」
这是吉敷的真心话。在日本西部行驶的唯一,有二人用包间的列车。奇怪的是,在二人用包间里,发现一个女人死了。
「可是,死了的鬼岛女士是单身。」
「说的是…是啊,到底她和谁约好等候见面的呢。呀,当然,假设等候见面,也合乎情理。」
「但是,一个人乘坐二人包间的不是没有吗?」
「首先,听都没听说过」
这个疑点,在鬼岛集团中心以后能听到等候的这件事吧
「鬼岛女士的票是到哪儿呢?」
「到博多」
「检票是什么时候?」
「出了东京站马上」
「那以后,又看到鬼岛女士了吗?」
「没有,没有看到。虽然6号的通道过了几次,都没看到她。哦,只有一次看到她和一位年老的男人站着说话,就那一次。通道边上的小窗窗帘一直拉着,觉得可能是进了房间。」
「过了滨松那一段,突然半疯狂状态了吗?」
「啊,是的。」
「什么样的状态,请详细说明。」
「我刚一进6号车厢,这个人开开3号室的门,在房间门和走廊之间站着,确认是我之后,急步跑到跟前。两只手紧紧握住我的右手。」
「拜托!请停下这列列车。」
的大叫,我大吃一惊,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后来怎么样了?」
「告诉她停车那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列车已经出站,在高速行驶。什么事情,说说理由。」
「事么。接着呢?」
「什么理由也没说出,一边流泪一边注视着我,」
『快停车,不停的话会死人的』
那么说了。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站着一动不动,边哭边在手臂,肩膀间叩头
「神经错乱吗?」
「是的啊。接着,她在通道上哭得瘫倒在地,这一切都被别的房间的人从窗户看到,让我很难堪。我被认为是个更怪的人。别人都看着呢,几次给她拼命说,才站起来,搀扶着回到她的房间。因为那个人的房间是一楼。」
「接着呢?」
「接着趴在床上哭,一直是在哭得样子,我虽然担心放下她行不行,可是怎么办也不行。关上了门,离开了那里。当时如果叫医生去了可能能救她,那个场合没去成…」
「后来呢,好些了吗?」
「首先,我是那么想的。总之那以后,没有再发生什么问题…」
「那以后,又看到鬼岛女士了吗?」
「没有,一次也没见到。」
「影子都没看到吗?」
「没有,声音虽然听到了。」
「再见到的时候,是在博多站她的尸体是吗?」
「是的。人的死,是她自己的事吧…」
「尸体的样子,和在过了滨松那段骚乱过程中,你把她搀扶到房间时的样子相同吗?」
「是的。衣服等和那时候一样。我感觉到是不是在抽抽嗒嗒的哭啼过程中心脏停止的跳动。」
「是嘛,大概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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