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听你的语气,大概到十点半,鬼岛政子应该活着。」
「唉,…是的。好像在往后一点儿吧,后来通过3号室门前时,因为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大概几点?」
「大概十点四十分吧」
「那以后再没有见过,连鬼岛女士的影子都没见过是吗?」
「是的,没有看到过」
这样鬼岛政子的死亡推定时间跨度就缩短到午后十点四十分至十二点钟之间了。
「啊,终于明白了。谢谢」
吉敷向田中致谢合上笔记本,他突然想起十二点,午夜的零点〈朝风1号〉在什么地方行驶着呢。
「田中先生,午夜零点〈朝风1号〉在什么位置?」
「大概在大垣一带吧」
「在大垣站停吗?」
「不停。因为是特快卧铺列车,从名古屋出站后,到四点四分岗山站为止不停。」
「的确,频繁停车,妨碍乘客的睡眠的」
「是的」
「几点到名古屋呢?」
「二十三点三十二分。通常只有三分钟停车时间,三十五分发车。」
「通常?」
「唉,那天晚了一分三十秒」
「晚点了吗?」
「比正常时间」
「不是不是,单线的话无论如何,东海道线那样的事情一般不会发生的。那天晚上是特别。」
「为什么特别?」
「呀,恶作剧。名古屋的前面,铁路上面被放上了木材,造成列车一时停止。」
「木材?」
「正确的方位是那里?」
「幸田站这边,减低速度,因为马上就到了幸田站。」
「临时停车了吗?」
「是的,紧急停了车。到名古屋以后检查了机车,没有受到什么特别的损伤。」
「没出什么事么?」
「没有出什么事。但是,对于恶作剧的人真难办。拙劣的手段有可能会造成脱轨,翻车。」
田中一边苦笑着一边说。
「明白了。一个重要的参考消息。没有别的引注意的事情了吗?」
吉敷一边和记事本一边说。
「后来…,鬼岛女士没有再发生精神失常吗?」
「精神失常吗?是那么考虑的?」
「唉,是啊」
田中含糊其词的说
「不是受到打击一时引起的错乱吗?」
「是那样吗」
「不能往那方面考虑么?」
「呀,因为说出的话,怎么都觉得怪」
「嗬,说了什么事?」
「说『可怕!可怕,纳粹跑过来了!』…」
「纳粹?」
「是,什么意思呢?那是」
「只有一次么?」
「不,还有一次,通过走廊时,从房间里传出的哭喊声音」
「一样的么?」
「不,这次是说『看见了!可怕!看见纳粹了!』」
「纳粹……?」
两个刑警嘟哝着。
「什么意思呢,那句话。我认为果然是精神失常。」
田中有所感触的嘟囔着。吉敷眼前浮现出福冈县警送来报告中鬼岛政子遗体照片的奇怪的表情。
「那是刚看到奇怪物体,恐怖到极限的一张脸。谁都能想象死者的脸是,因为极度的恐怖而致死的。」
「那以后,3号室的房间任何人都没有进去吗?或是看到了出来呢,有没有听到除了鬼岛女士以外的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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