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里走来
我母亲只会种田
她没有教会我去面对一个女人
所以一个女人的真正面容
是十年后我才看到的
面对一个女孩
已经够难了
去直视她雪白的胴体
就更难了
可是我说什么呢
我难道不是从子宫诞生的吗
是啊——
从一个婴儿到成人
也是不容易的
从母亲的子宫里产出
再回到另一个女人的子宫中
我们经历了艺术
我们经历了恐惧
我们经历了呻吟
当我开始直视一个女人的胴体时
就说明我和这个女人都长大了
不过这个女人就变得更神奇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变的神奇起来
所有的男人啊
我们终归是不能回到一个女人的子宫中去的
于是我诱惑一个女孩说
把你的乳房借给我几天好吗
女孩咯咯的笑了
她说——有本领自己去长一个
我听后久久沉默不语
女人是如此的懂男人
而男人呢?
关于一个女人的胴体
我预备好很多张照片
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白,或黑
请睁大你的眼睛去看
但不管你怎么看
她们都自由表情
让你静声呼吸
不敢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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